在這公堂之上府尹還真的就拿洛陽沒有辦法,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真是狗咬玄武,很難下口啊。
那孫小二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還真的就說不出話來了,就要被洛陽的精神力所懾服!
“洛陽你住手!”府尹一聲嗬斥,通天八重的修為擴散擋住了洛陽的精神力:“你雖然有法旨在身,但也不能恐嚇、威逼證人!”
“把孫小二帶下去。”府尹一揮袍袖,接著就開始宣判:“此案證據確鑿,案情明晰,洛陽殺人罪成立,押下大牢小心看管,等待刑部批決!”
“啊呸,你瘋了吧你,這樣就敢號稱證據確鑿,明明是誣陷好人,你這官我看是要當到頭了!”洛陽頓時怒喝。
“說得好,此案的疑點多到本侯爺都看不下去了,就憑一個醉鬼的一句話就要給朝天觀的天驕定罪,你是有病吧!”
一位身著蟒袍的男子直接從堂外闖了過來,這是一位朝廷的侯爺,是何家人,這是來給洛陽撐腰了。
“你就是這麼判案的?小心本侯將你的府衙都給拆了!”又是一位侯爺走來,這是個暴躁的性子,一來就要拆人家府衙。
何家畢竟是王侯世家,就算是不如別人,但這些侯爺郡王還是有一批的,所以當即五位侯爺聯袂而來,給順天府尹施壓。
五位侯爺可都是位高權重,而且修為高深,散發出來的壓力差點讓他現場就崩潰,順天府尹的冷汗當場就下來了。
“幾位侯爺好像沒有資格對刑獄上的事情指手畫腳吧?”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就看到一個華服男子邁步而來,這是長孫家的公爵!
比起勢力來還是長孫家更勝一籌,這一次他們隻是派出了一位國公,就擋住了何家五位侯爺的威勢。
“沒錯,我們是沒資格插手刑獄,但別忘了,你也沒資格插手刑獄!”一位侯爺怒聲說道:“而且作為朝廷的軍侯,我們有資格監察刑獄!”
“這一次的案件我們五人都有疑慮,認為洛陽是無罪的,所以我們請求再審!”
五位侯爺見到長孫家出人了,知道事情不好辦,隻能退而求其次,要求再審。
於是乎這一次的判決就作廢了,洛陽被幽禁在一個裝飾古樸的房間之中,等待明天在大理寺的三堂會審!
第二天洛陽的案子就已經驚動了很多人,洛陽被帶去了更加森嚴的大理寺,在這裏五位府尹全部到齊,分兩邊坐著。
正中央是三個位子,上麵坐著三位紫袍的朝廷大員,一個個深不可測給人淵渟嶽峙的感覺,如同麵對三座高山!
正中央的是大理寺卿,正三品的高官,主持今日的審理,而旁邊的兩位分別是刑部尚書以及都察院左都禦史。
這兩位都是正二品的大員,但因為不是主審,所以就算是官職與修為更高,卻也隻能坐在兩側。
洛陽到來之後又是之前的套路,堂上怒喝讓洛陽跪,洛陽取出法旨請來了座位,就坐著麵對這些高官的堂審。
但審理還沒正式開始呢,一位位大人物就到來了,全部要求旁聽,其中就有何家的足足九位侯爺與三位國公。
他們都是位高權重,有資格旁聽,於是乎兩側就多上了一把把的椅子。
而長孫家也派人來了,他們來的人更多,幾十位侯爺與國公氣焰非常囂張,高聲宣告要嚴懲凶手。
“肅靜!”大理寺卿一拍驚堂木:“洛陽,本官問你,昨天夜裏子時你在哪裏。”
“我在家裏喝茶,有何小荷郡主作證,如果你說她說的話不能作證的話,我可以與你們的證人當堂對質。”洛陽不緊不慢的說道。
“好,帶人證!”大理寺卿命令下達,可大理寺的衙役卻慌慌張張的衝了上來,報告人證已經死在了牢裏,而且他們已經抓到了行凶之人。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發生?帶凶犯!”
刑部尚書開口了,頓時有甲士押著一個中年男子到了堂前,此人滿身的傷痕,看起來應該是用過刑了。
“你是何人,竟然敢潛入牢中殺人!”大理寺卿大聲喝問。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三,乃是何王府的護衛!我之所以殺那人,是因為私仇,沒有別的事情。”那中年人顯得很硬氣,還看了看坐在一邊的洛陽。
這一下子何家一眾人麵色大變,就連洛陽都是一陣錯愕,心說自己未來的老泰山不會傻到了這種程度吧?
“聽到了沒有?三位大人,這是何家在殺人滅口,有此證據足以證明人就是洛陽殺的!”
一位樣貌年輕的國公氣憤的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還請大人判洛陽死罪!”
長孫家的人紛紛開口,三位大員當即點頭,大理寺卿說道:“好,本案已經事實清楚,鐵證如山,殺人者就是洛陽!”
“你夠了!”洛陽一揮手:“這樣就可以定罪,你當大唐的律例都是用來草菅人命的嗎?還鐵證如山,我看你腦袋裏都是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