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長老直接愣在了那裏,麵對如此霸氣擺明了護犢子的鐵牙之主,他還有什麼可以說呢?
“怎麼沒話說了?”
鐵牙之主浩瀚的威壓擴散,人人頭頂如同有一座高山隨時可能傾軋:“本座的弟子就躺在這裏,生死不知,你竟然還來告狀,你長了幾顆腦袋!“
金牙長老頓時一個哆嗦,隻覺得一盆冷水從頭直接澆到了兩腳,他現在才想起來。
這裏可不是他可以作威作福的金牙將部,他麵對的可是人家的虎狼之主,他想要在人家麵前懲治人家的弟子,這簡直是失心瘋了!
金牙長老當即賠笑兩聲,拱手說道:“鐵牙族長言重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是個誤會。本來我也不是興師問罪來的,隻是想帶著少主拜會一下族長。”
“興師問罪?笑話,本座還沒有找你們族長興師問罪呢!”鐵牙之主餘怒未消的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都退下吧,本座還要給徒兒療傷!”
到了這種地步那長老還敢說什麼,他真的害怕激怒了鐵牙族長一掌把自己拍死,人家有顧忌不敢殺他少主,可殺他卻輕輕鬆鬆啊!
金牙長老連連賠笑,帶著自己被打傻了現在還沒恢複過來的少主逃也似的離開了。
他們再也不敢停留,直接朝著金牙將部而去,在那裏才是他們的主場,才有給他撐腰做主的人!
“你們也下去吧。”鐵牙之主擺了擺手,三位弟子連同那供奉一起恭敬的退了下去,整個大殿之中幾乎空了,一派靜謐安逸。
“行了,別裝了,趕緊起來!”鐵牙之主看到一臉痛苦在地上扭來扭曲的洛陽,頓時一腦袋黑線,用腳踢了踢洛陽的屁股,沒好氣的說道。
“師尊,您為什麼踢我啊,我現在受了致命的重傷,快點請醫生啊!”洛陽虛弱的睜開眼睛,斷斷續續的說道,有氣無力的。
“鬼陽你夠了!”
鐵牙之主一瞪眼:“你騙得了他們可騙不了我!一劍當胸怎麼可能殺的了你,如果不是你用靈力時時刻刻崩裂傷口,你早就無藥自愈了!”
洛陽聞言尷尬的訕訕一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師尊真是好眼力,法眼如炬、洞若觀火,厲害啊厲害!”
“好了好了,別拍馬屁了。”鐵牙之主對自己這個新弟子的臉皮厚度有了新的我認識:“你在這裏待一天再出去,不要被人看出了破綻。”
“金牙將部的實力在我鐵牙之上,而且與我們毗鄰而居,恐怕他們的報複很快就要來了,為師要早作防備!”
洛陽自然點頭稱是,他知道自己的高調引起了鐵牙之主的高度重視。
否則就憑兩個將部之間的差距,鐵牙之主為了平息對方的憤怒也會將洛陽給交出去。
時間荏苒,三天三夜的時間就過去了,鐵牙將部邊境的消息傳來,金牙之主突然派兵發動了襲擊,攻下了鐵牙將部的兩座直屬城池。
金牙將部出手霸道而殘忍,千萬人口全部都被屠殺,兩座城池成了死城、空城,而他們派遣大軍進行駐守,隨時還有進軍的可能。
金牙之主來勢洶洶,不可不防,鐵牙之主迅速升殿,召集人手進行商議,洛陽等人因為地位夠高也在參議之列。
幾十位將軍、高手齊聚一堂,但氣氛卻非常的壓抑,很多人目光不由自主的在洛陽的身上打量。
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一場戰爭根本就是因為洛陽的不知天高地厚引起的。
但洛陽絲毫沒有內疚自責的覺悟,反而在那裏上躥下跳,叫囂著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是為數不多的幾個主戰派。
“四爺你就消停一下吧!”一位膀大腰圓的將軍無奈道:“您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金牙將部的實力數倍於我鐵牙,這一戰怎麼打?”
“沒錯,坐而論道你可能行,但真正行軍打仗、擺兵布陣、攻城略地,你行嗎你?”
一位火氣衝的將軍直接怒道:“一旦開戰,我們的下場除了全軍覆沒之外就沒有別的可想!“
“懦夫!”洛陽直接現場嗆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巴掌拍碎的身邊的桌子,豁然便站了起來。
“軍心不定,軍心懦弱,軍心不可用!”
洛陽連勝嗬斥,話語鏗鏘擲地有聲:“未戰先怯,兵家之大忌!滅自己誌氣漲他人威風,難道我鐵牙的將軍就沒有一點血性了嗎?”
“什麼叫全軍覆沒?你難道就沒有一點信心嗎?”洛陽走到剛剛的將軍麵前喝問道:“金牙將部有王者嗎?”
“當然沒有,可那又如何?”那將軍下意識的回答,覺得弱了氣勢之後又反問了一句,想要找找麵子。
但沒想到卻正中洛陽下懷:“問得好!金牙是將部我們也是將部,我們沒有王者金牙也沒有王者,那為什麼要怕?為什麼要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