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臨近夜晚十點,對於現代的年輕人們來說才剛好是夜生活開始的時間,這個時候去睡覺的基本上都是佛係養生青年。
這兩派最明顯的代表就是徹夜狂歡的詹三胖,以及保溫杯裏泡枸杞的李嬋。
這麼一看,這兩個人還真的是絕配。
聶遠拉著林菲菲的手,帶著她從正門走了進去,正好能夠看見不遠處依舊輝煌的燈光。
“這是?”林菲菲還是有些小心翼翼的,方才那一番大逃殺已經完全調動起了林菲菲的積極性格,也讓她的大腦一直處於活躍階段。
介於還處在緊急時期,聶遠也沒敲門,幹脆撬開了窗戶翻了進去,手法那叫一個嫻熟和老練。
轉過頭去,才對上了神色奇異的林菲菲。
“.......”林菲菲以前好像是幹警察的來著?看著他這麼搞會不會有種親切感?
就是那種想給你帶上手銬,帶你去一個衣食無憂的監獄單間那中親切感?
“咳咳,這是我自己家的地皮。”聶遠幹咳了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之情,“上頭的別墅也是掛在我名下的。”
所以說,他就算進去的放肆不大對勁,也不算是犯罪闖空門懂不懂!
林菲菲之後怎麼想聶遠不知道,但是他們總算是安全地進來了。
詹三胖的燈光一路從樓頂開到地下室,仿佛是在模擬白天的光照時間,也不怕把他那一身肥肉給烤出油來。
裏頭一片靜謐,絲毫沒有被被打擾過的跡象。
聶遠帶著林菲菲徑直上了二樓,在樓梯口衝著林菲菲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先留在這裏不要動,自己則是走到了樓梯上麵。
房間的隔音十分好,但是架不住詹三胖壓根就沒關門,壓根壓不住裏頭的聲音。
聶遠分明看見,門把手上還掛這個疑似女士內褲的東西,布料少的讓人擔心。
裏頭更是一片靡靡之聲,喘息聲呻吟聲不絕於耳。
聶遠不由自主地露出個微笑,他在外麵差點被人幹掉,詹三胖居然還窩在溫柔鄉裏醉生夢死?
想都不要想,他們不是好兄弟嗎?
自然要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
聶遠從懷裏掏出了手機,徑直撥通了個電話出去,然後按下了免提。
“......聶遠?”李嬋有些疑惑的聲音從那頭傳來,裏頭的動靜瞬間停了下來。
“外頭出事了,你就待在別墅裏暫時不要出去。”聶遠叮囑著,沒有碰門把手上的東西,而是用腳推開了房門。
“是嗎?我還以為這是你們基地的風俗人情。”李嬋平淡不變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簡直快要和電波達成一個頻率,讓人壓根分不清她究竟是在諷刺,還是在稱述事實。
房間裏不用想也知道是一片混亂,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不明物體,衣服丟了好幾茬,不時就會踩到幾件。
看著衣服的數量,上頭還不止一個姑娘?
聶遠挑眉走了過去,果真看見詹三胖的床上有著三個人影。
“玩的挺大啊?”聶遠用腳踢開了腳下不知名的東西,“外頭出事了你知道嗎?”
詹三胖從被子裏鑽了出來,頭發淩亂,臉上還帶著一言難盡的猥瑣。
在看到聶遠手上手機的通話界麵時,眼睛忽然睜大開了來。
“我靠聶遠你還是個人嗎!”詹三胖抓了把頭發瞪著聶遠,“都給我滾滾滾!”
被子裏原本縮著的兩個女人立即鑽了出去,隨意抓了件能夠遮蔽的衣服就晃蕩了出去,發絲淩亂,身上還帶著不明的痕跡,一眼就知道幹了什麼。
“你是不是兄弟?居然在這個時候拆我的台?”那個小眼睛有多麼難弄聶遠又不是不知道,原本就對他沒什麼好眼色,這會印象恐怕是又得差一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