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的話成功讓謝凝雲的身形一僵,神色一滯。
“就是交卷了啊,出去透透氣罷了,還能有什麼?”謝凝雲的神色如常,仿佛剛才的異常都是聶遠的錯覺。
“跑到倉庫裏去透氣?去聞皮革的味道?”聶遠衝著謝凝雲挑眉,顯然並沒有被謝凝雲的說辭所說服。
“對!我就是去聞那個味道的,不行麼!”謝凝雲又重新躺會到了床上,不再嚐試和聶遠交談,心裏卻一直在罵聶遠是個老狐狸,一直在套自己的話。
謝凝雲的不配合似乎思考沒有影響到聶遠探究的念頭,聶遠依舊自顧自地推斷著,並且全部都光明正大地說給了謝凝雲聽。
“你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難道是這學校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不成?不,不對啊,值錢的東西都沒有放在倉庫裏,你難道還是去偷備用井蓋的不成?”
“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你......”
“夠了!”謝凝雲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聶遠怒目而視。
“我難道就不能夠做點正常的事情麼!”
“那得問問你,我可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麼。”聶遠依舊是一副笑臉的模樣,讓謝凝雲終於意識到時自己的上當了。
“你!”謝凝雲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將怒火壓製住了之後,才勉強沒有衝上去和聶遠打起來。
“你是為了查清楚那個控製鳥群的人吧?”聶遠說道,“你看見他了?”
謝凝雲背過臉去,並不想和聶遠說話。
“雖然你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但你也是個守信譽的商人。”聶遠說著,“你收下了鑽石項鏈,所以你在追查那個姑娘的死因?”
“不錯,是個守信譽的好孩子。”
謝凝雲惱羞成怒地將枕頭丟向了聶遠,卻被聶遠一把接住,放在了自己身後當做靠墊。
“不如我們合作吧?”聶遠衝著謝凝雲拍了拍手,“我的武力值強大,你知道的消息比我多,可以幫你逮住那個家夥,你也算是完成自己的任務了,不是麼?”
眼見謝凝雲有些鬆動,聶遠又放上了最後一把火。
“今天你看見的那個柳嫣然,就是那個凶手假扮的,而他,正是被我打傷的。”
“什麼?”謝凝雲十分震驚,“你居然能夠打傷他?”
“我當然可以。”聶遠雙手交疊著,“但是礙於我的信息不足,所以輕敵的我讓他逃走了。”
謝凝雲似乎是被聶遠方法說服了,終於開始正視起了聶遠。
“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是能給我什麼好處?”
“我不會和你爭搶鑽石項鏈?”
“成交!”
“.......”所以說,你其實一直介意我會拿走你的項鏈是麼?
“關於那個家夥的消息我知道的也不對,大多數都是聽我師父說的。”謝凝雲坐在床上,開始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聶遠。
“你還有師父?”聶遠的發問引來了謝凝雲一計冷眼,隨後聶遠很識趣地閉嘴了。
“我的師父曾經和這個家夥交過手,但是輸在了這個人的手下,當時這個人讓他們損失慘重,我師父也是僥幸逃脫,後來再也沒見過這個人。”
“我那天看見那些鳥之後就想起我師父曾經說過的話,就給我師父打了個電話,我師父告訴了我這個人十分神秘。”
這個人其實並不是個獨行俠,他一直在一個殺手組織名下,也有無數的人想要招攬他,每次出場都能稱得上是天價,但是卻沒有失敗過任務,也沒有留下過破綻。這個人的身手矯健詭異,還能控製鳥群,更加令人難以置信是,他的一手易容術簡直是出神入化,真假難辨,別人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