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應該自作主張,叫徐詩韻大嫂,還搞事。”詹三胖將所有人的可能性都念叨了一遍,最後衝著聶遠低下了大腦袋。
“看在我是老臣的份上,不打臉成不成?”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聶遠拉長了音調,讓詹三胖揚起了希望的神情。
“那就隻打臉吧。”
“......”“嗷!”
據說當天在煞主別墅的人都聽見了一聲淒慘的豬叫,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著流淚。
最終詹三胖抱著張麵目全非的臉回去塗藥了,聶遠順手將房間裏的東西全部拆了出去,讓人拿出去撞在詹三胖的房間裏好滿足他的少女心。
是夜,另一幢別墅裏的三個女人更加焦急了起來,柳嫣然已經開始無意識念叨了。
“聶遠去了這麼就還沒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不對,我幹嘛擔心那個叛徒,詩韻你該怎麼辦呢?”
“你先別急,我到時候和煞主說清楚,我相信他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徐詩韻安撫著柳嫣然,其實她自己的心裏都沒底。
“萬一他貪圖你的美色,你該怎麼辦?”柳嫣然深吸了一口氣,“我們跳海遊出去吧?你覺得怎麼樣?”
“.......”徐詩韻失笑,原本忐忑的心忽然安靜了下來,“不會的,放心好了,我這就去見見他。”
說罷,徐詩韻拍了拍柳嫣然的手,就跟著帶路的人走了,剩下兩個女人在原地著急。
為了做戲更加全套,詹三胖幹脆連帶著那個眼睛女孩也帶了回來,眼鏡女孩經過電梯哪一出後,和柳嫣然徐詩韻也是過命的交情了,越發感同身受起來。
徐詩韻被認帶到了聶遠的別墅裏,並且待在了餐桌的另一頭。
桌子的擺放倒像是燭光晚餐的模樣,但是看不見主人公的存在。徐詩韻的對麵坐著的是個假的監控設備,看上去越發令人恐懼了起來。
二人誰都沒有開口,也沒有去動桌子上那些美味佳肴。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固,最終還是徐詩韻先忍不住拉開了話題。
“那個,‘煞主’先生是麼?”徐詩韻放下手裏的餐刀,直視著監控設備露出個笑容。
“我可能無法接受您的好意了,真是抱歉。”
徐詩韻開口之後又過了許久,那邊一直沒有回聲。就在徐詩韻以為那人壓根沒有聽見時,那邊忽然傳來了個男人的聲音。
“你難道不是知道我是什麼人?”聲音明顯是經過變聲器處理,分辨不出究竟是來自什麼人的。
“我當然知道您的威名,也敬畏您。”徐詩韻小心翼翼地回答著,盡全力回想著父親教導地該如何與人交談。
“那你還你敢拒絕我?”那邊的聲音徒然升高了不少,仿佛是生氣了。
“真的十分抱歉,是我不識抬舉了。”徐詩韻說都說了,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這樣對您不公平,對於我們也不公平。”
“是誰?”這次的聲音平靜了許多,但是徐詩韻總覺得,這才是那邊的煞主真正生氣的原因。
“是一直陪伴著我的人,我們之間的差距雖然大,但那些都不是問題。”徐詩韻像是想起了什麼,重新仰起頭看向了鏡頭,“他也是您的手下。”
“他這個人有些遲鈍,所以一直都沒能察覺出來我的心思,所以您要怪罪的話,務必不要怪罪到他的身上去。”
徐詩韻幹脆趁著打開的話匣子將所有話都抖了出來,也被監控器後翹腳的聶遠聽了個一清二楚。
先是之前的越聽越熟悉,到最後徐詩韻說出“您的手下”,聶遠才終於頓悟了。
什麼您的手下,那不是就是他聶遠麼?
等一等?也就是說,其實徐詩韻喜歡的是他?一直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