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的話成功讓田素皺起了沒有,心中頓時思緒萬千。
“事情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田素忽然找到了山窮水盡被人圍攻的我,並且用極其出色的運氣拯救了我。”聶遠比出了段距離,“追殺我的人整整開了八千,連我們的摩托車的漆都沒能刮下來。”
“我假設,田灣並不是天賦異稟的抗日戰士,那麼這種堪稱奇跡的運氣究竟是從何而來?”
“而您,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
聶遠說完後一直在打量田素的舉動,果真看見田素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把。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田素繃著一張臉,手指卻悄然攥緊了。
“我曾經派人去查探過您那一輩的事情,查出來的事情讓人大吃一驚。”聶遠還特地變了個音調,重新讓田素忍不住抓住了手裏的杯子。
“您身為田家的大小姐,竟然嫁給了一個身份地位的平民,田灣又是個早產兒,田灣甚至是跟你姓的。”
說道這裏聶遠就聽了下來,畢竟田素也算是老一輩的人了,也並沒有得罪他,還是給她留點臉麵吧。
總而言之,就是田素未婚先孕找了田灣的父親結婚,後來生下田灣之後當做早產兒來養,田灣的父親也在結婚後五年去世,對外是說意外去世的,但聶遠查出來卻是病逝的。
“這隻是一筆交易,那個人需要大把錢治病,而我需要一個能遮掩的借口,不過是各取所需,沒什麼好遮掩的。”出乎意料的是,田素十分輕鬆地將事情抖給了聶遠,“但是治了五年都沒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盡人事,聽天命,還是田夫人您看得開。”聶遠衝著田素笑了笑,“就算養的兒子不是親生的,依舊能看的這麼開?”
“你胡說什麼!”田素仿佛被戳到了逆鱗,整個人從沙發上猛地站了起來。
“我說的查探可不僅僅是往事,您還有個姐姐不是麼?”聶遠意有所指。
“你不要胡說。”田素攥緊了手指,“田灣就是我親生的孩子,是我生下來的!”
氣氛在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田素仿佛能夠撲上來伸出銳利的指甲撓爛的臉,在溫柔的田夫人身上簡直少見。
“我想你不知道吧,田素今天告訴我,他能夠經過夢境預測未來發生的事情。”聶遠悠閑地坐在座位上,“據我查到的消息來看,田家可沒有這麼神奇的天賦,更加沒有出過這種神奇的能力。”
“這股力量來自於田灣的父親,能夠擁有著種力量的,除了那個人,就隻有十二家族。”
“田灣,又是哪一個呢?”
聶遠說完之後,田夫人簡直就要僵硬在原地了,看著聶遠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戒備。
這麼聊下去,這天恐怕就得聊死了。
聶遠在心裏歎了口氣了,隨即搬出了六爻先生的身份。
“我是了六爻先生的弟子,很十二家族是站在一邊的。”說罷,聶遠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那些零零碎碎從六爻先生那裏搜刮來的東西。
田素聽見聶遠是六爻先生的弟子後,終於是放鬆了一點,將目光放到了聶遠拿出來的那堆東西上。
東轉西轉,最後停在了那個磨損的錦囊上。
看見錦囊之後,田素才徹底鬆了口氣。
聶遠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連玉佛都逃出來了,最後的信物居然是那個破錦囊?
這錦囊不是第一次算命的時候六爻先生就給自己了?
“是八卦老摳門的不會錯了。”田素都懶得伸手去撿錦囊,“他所有東西那個不是用了幾十年的,這荷包上的繡花還是我當年蹭壞的,現在都沒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