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比這稍微再多點,妥妥的就是致死量。
“現在我大約能有兩個推測。”聶遠隨手把手機踹回到了兜裏,“吳傑的組織和你們看見的的組織都在爭搶這次的毒品。”
“不大可能,按你說的,那他們直接滅口搶走不就好了?”
“那就是後一種可能。”聶遠幹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吳傑那邊是美帝最近被端了的上家,被端了的組織把這東西溜出來了,上家就來回收這東西了。”
也就是說,林菲菲他們在追查的,都是美帝那邊組織的拆家,大約是從緬甸那邊過來的,美帝的組織被端了之後,吳傑的老大擔心這邊會走漏風聲,所以就派人來滅口了。
“這麼一解釋,你是不是就懂了?”聶遠幹脆和上了文件,“這次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你確定要摻和進去?”聶遠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正色問道。
林菲菲也是第一次看見聶遠這麼認真的時候,也終於認識到了這次事件的重要性。
能夠被聶遠這麼重視的組織,退一萬步來說,都不是她一個小警察能夠解決的。
“這件事情我會向上麵反映的。”林菲菲的神情僵硬,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但是我不會放棄的。”
“到時候,你還會幫助我嗎?”
這個時候的明哲保身才是最要緊的,聶遠要是做出別的選擇,她也不會責怪聶遠。
“我和這小子有仇,估計是少不了交手的。”聶遠收起了之前嚴肅的臉色,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聶遠的話仿佛給林菲菲下了一記強心劑,重新讓她跌回到了座位上。
“我會給上麵打報告的。”林菲菲糾結著自己的指頭,按在鍵盤上,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在那之前,要不要去見識見識內戰?”
“什麼?”
下午六點,天色漸黑,華燈初上。
“大哥,就是這裏,我當時就坐在那邊的包廂。”田灣腦袋上扣了個帽子,蓋住了原本張揚的紅發,身上穿著一身價格不菲的休閑服站在聶遠身邊,小聲說著。
這個時候酒吧還沒多少人,但是見到田灣的服務生無不低頭哈腰,衝著這邊問好。
這裏的老板娘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南方女人,精致的卷發上還噴著香水,全身的行頭那一件都是輕易萬把塊的大牌,十分會看人眼色,立即按照田灣對著聶遠的態度給聶遠下了定位,把人請到了貴賓間裏。
“你們這幾位來勢洶洶,莫不是來砸場子的?”老板娘的眼睛在幾人身上一轉,最後露出個標準的笑容來。
“我們是......”林菲菲剛要開口請老板娘配合調查,就被聶遠一把按了回去。
“我們來見見場麵,不會在你的店裏打起來的。”說罷,聶遠還拍了怕身邊的田灣,“田家少爺你不是認識的,要是真出了什麼損失,到時候少不了你的。”
“有您這句話,我可就放心了。”老板娘卷著頭發走了,臨走之前還衝著聶遠拋了個媚眼。
“為什麼不讓我開口?”林菲菲也看見了老板娘衝著聶遠而來的媚眼,不由得氣悶。
“你要是掏出警察證來了,咱們今天才真的是白來了。”聶遠幹脆地坐在了主位上,“就當是今天休假了,放鬆點。”
“這和你說的不一樣,你之前不是告訴我,我們是來找......”說著林菲菲看了田灣一眼,“我們不是來找證據的嗎?”
“證據沒那麼容易出現呢,這裏才被你們盤查過一次,專業一點的都會產生戒備心的。”不要擺了擺手,叫來了服務生。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等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