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年級的小姑娘們擔心成績不好而寄托希望在別的東西上麵，這倒不是罕見的事情。
實際上不少人都會有個謹慎寄托，還有不少人在任務之前會求神拜佛，或者是任務之後祈禱半天，聶遠什麼樣的奇異人士沒見過，對此自然不會大驚小怪。
“你該不會是動了吃藥的心思吧？”聶遠扯著凳子坐在了兩人對麵，圓桌本來就不大，聶遠伸手就能冷到對麵的徐詩韻。
“我是想來著，這不是直接被掐滅在搖籃裏來？”鹿萌萌說著，衝著徐詩韻瞥去一眼。
“你還是多吃點豬腦補補吧。”聶遠從鼻子裏發出聲冷哼，“這種東西不是沒有，但是大多數都是直接刺激神經的，會把你原本就不聰明的大腦變得更加愚鈍。”
“你這個人真是討厭！”鹿萌萌有氣無力地瞪了聶遠一眼，隨後重新趴回來了桌子上。
看來掉出年紀前十對她的打擊的確不小，就連和自己爭吵的念頭都沒有了。
“我會和伯母求情的，最近的事情的確太多了。”最後還是徐詩韻拯救了鹿萌萌，成功讓鹿萌萌免於家裏的責難。
這是聶遠第一次接觸到學校裏流傳的這種藥，聶遠一開始的確沒有太注意這東西，畢竟這東西從很久之前就被販賣著，但也不會太多的人相信這個東西。
事實證明聶遠高估了這群低年級小姑娘的智商，也低估了她們手握的錢財。
說起來聶遠第一次真正直麵這藥劑，還是從熟人身上找到的。
所謂的熟人，正是吳雪雁。
吳雪雁自從上次的前女友事件之後似乎被打擊的不輕，最近這段日子堪稱清心寡欲，女朋友也不交了，遇見和自己表白的都會躲著走，眼下除了討厭男人之外，連女人都討厭上了。
這也間接導致了原本成績就不大好的吳雪雁成績更加無心學習，這次的測驗好幾門都需要重考，除了被叫出去單獨教育外，甚至還得被迫開小灶學習。
一來二去，吳雪雁就動了藥品的心思。在眾多低年級的傳頌下，藥品被傳地神乎其神，仿佛隻要吃下去就能直接端著諾貝爾獎回家，從而讓眾多人行動。
他們的家境原本就不差這麼點錢，既然有這麼好用的東西，那麼為什麼不試一試？
於是，就出現了後來的事情。
是夜，聶遠拎著手電筒出去巡視，林菲菲最近被掉出去執勤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學校裏的工作基本都是聶遠完成的，聶遠倒是無所謂，這些任務也不算沉重。
剛走過圖書館沒有多遠，聶遠就聽見了不遠處有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聶遠當即關掉了手裏的瘦點通過，放輕腳步靠了過去。
“這東西究竟行不行啊？”
“學姐你就放心吧！我們宿舍裏有好幾個吃了這個藥，之前的會考都過了！”
“這藥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副作用？”另一個聲音遲鈍了下，“應該是沒有，會考過了幾天我們宿舍的人都風平浪靜的，要出問題的話，早就出了！”
“真的沒問題？”
“學姐，這東西可是搶手的很，您要是不要，我可就拿走了！”
“算了，給我先來一板吧。”
“還是學姐您爽快！您看......”
那邊窸窸窣窣一陣後，有個腳步聲逐漸遠去了，剩下了那個“賣家”。
聶遠衝著那邊探頭一看，不出意外，正是一直躲著他走的吳雪雁。
吳雪雁盯著手上的東西，眉頭深鎖，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吃這東西。
良久，吳雪雁幹脆拆了幾顆，隨手丟在了自己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