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女人就是有個性。”詹三胖盯著李嬋離開的背影,語氣中滿是驕傲。
“......”行吧,你們開心就好。
“喝酒去嗎?”聶遠衝著詹三胖說著,語氣自然。
“喝酒是不可能的,外麵現在還有點亂,要是我醉了,可能會當街調戲人家小姑娘。”詹三胖搖著腦袋,“這裏倒是還有點存量,咱們幹脆就近解決?”
所以最後,他們還是就近解決了。
田家的倉庫裏放著不少好酒,都是逢年過節送來的禮物,田素是個精明的商人不會貪杯,田灣更是沒到喝酒宿醉的年紀,被田素管的牢牢的,剩下一倉庫的酒正好便宜了他們兩個。
“霍,瞧瞧這個!”詹三胖在貨架上穿梭,從上麵撈下來了個包裝豪華的瓶子,“就這個帶鑽的瓶子,少說要幾百萬,老子當年偷到過一瓶,最後嫌太裝逼了,又給人家送回去了。”
“分明是你被人家追殺到求饒,之後才把東西給人家送回去的!”聶遠毫不留情地拆台,得到了詹三胖幾聲哼哼。
他們兩個搜刮了一番田家的倉庫,手邊已經擺著不少空的酒瓶子了。詹三胖原本還挑貴死人的喝,最後也碎心摸到哪一瓶就喝哪一瓶了。
“老子雖然對不起那麼多人,但是老子開心。”詹三胖打了個酒嗝,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丟掉了手裏一直握著的瓶子。
“要不是那個死老子頭子,我犯得上惹上這麼多事情?還是那時候好啊,無債一身輕。”
詹三胖又陸陸續續念叨了許久,最後幹脆腦袋一歪,徑直躺在了椅子上打起了鼾。
聶遠雖然也有些醉了,但意識依舊是清醒的,幹脆挨著旁邊的貨架坐了下來。
“對不起。”詹三胖忽然睜開了眼睛,眼神銳利,哪還有剛才醉酒的模樣,“但是我不能給你解開封印的方法,除非我們有實力能夠抗衡那個老瘋子。”
“或者是,這一切都結束之後。”
那本秘籍原本就是來源於老瘋子之手,隻要聶遠一動手,立即就會被神王差距到,到時候可比什麼定向追蹤器準確多了。
前一秒聶遠動手,後一秒他們就會被神王的部下殊死追殺,直到屍骨無存。
聶遠沒有做聲,又將手邊的酒瓶子拎起來了個,打開了酒瓶子。
“草。”詹三胖低聲罵了一句,隨後幹脆地倒在了身後的地板上,直接那麼睡了過去。
後來還是田家的下人把他們兩個挖出去的,據說差點酒精中毒,送去醫院急救。
幸虧田家有信任的醫生,給兩個人一人掛了個吊瓶之後,兩個人就重新生龍活虎起來。
醉酒也不是絲毫沒有作用的,至少從那次之後,聶遠和詹三胖之間的隔閡再次消失了。
“這不是有著共同的敵人嗎,我們達成了革命的共識!”詹三胖還在滿嘴跑火車,被身後的李嬋結結實實敲了個爆栗,隨後躺回了床上安靜掛水。
“在多一瓶你就直接去世了,到時候我會將你的屍體申請回來,好做實驗。”李嬋從桌子上拿出水果到,將一隻蘋果蛻皮,從頭到尾,沒有一次鍛煉,就連果皮都是整整齊齊的。
詹三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安靜地閉嘴了。
聶遠在旁白看的幸災樂禍,絲毫沒有想要上去為詹三胖解圍的意思。
半夜,聶遠一陣睜眼就看見了站在自己床前的人影。
“怎麼的,這是來叫我去拯救世界?”聶遠衝著站在床頭的六爻先生翻了個白眼,“那你恐怕得在我十三歲那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