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哥哥,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王逸的速度非常之快,眾人完全沒有料到他居然會選擇跳崖,直到完全看不見他的身子之後,眾人才反應過來。
黃蓉走到江雲的身邊,麵sè變得很奇怪,說道:“雲哥哥,雖然我不認識這個人,但是我感覺他好像真的是沒有說謊。”
江雲的眉頭也是緊緊地皺著,雖然他一直覺得王逸就是害他的人,但是當他看見王逸寧願跳崖,也不願意承認是他告密的,說明這問題可就大了。
雖然江雲沒有明說出來,但是他卻是很讚同黃蓉的猜測,如果真的是王逸做的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何必寧死不說呢?反正他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不過倒也還是有另外一種可能xìng,那就是這些事情真的是王逸所做,他明知自己已經必死,所以愣是不說,情願跳崖,這樣一來說不定還有萬分之一活下來的希望。而這樣一來,就會引起江雲和其他人的懷疑,使得他們之間產生微妙的懷疑,這可以說是一箭雙雕之策。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江雲也就隻能說,這個王逸的心機實在是太深沉了,就算是死了,也要搞出那麼多事,為的就是報複。
江雲甩了甩有些沉重的腦袋,將這些想法甩掉,然後恭敬的對洪七公說道:“師傅,剛剛讓你看笑話了。”
從剛剛的事情發生到結束,洪七公一句話也沒有說,既沒有阻止江雲,也沒有幫助江雲,隻是那麼靜靜的一句話不說。這可不像是洪七公的xìng格,這也是因為江雲是他弟子的原因,否則的話,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因為他也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洪七公拍了拍江雲的肩膀,大笑了一聲,然後低頭非常小聲的說道:“雲兒,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任何的猜測也隻是猜測,明白嗎?”
江雲一愣,沒有想到洪七公居然會說出這番話來,不過江雲隨後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冷汗。雖然洪七公沒有明說,但是江雲卻聽出了洪七公的語氣,對他剛剛所做的事情並不讚同,明顯是有違洪七公心中的俠義之道。
江雲一直將洪七公當成了真正的長輩,所以被洪七公這麼一說,心中頓時有些不舒服,暗道自己這次的行為實在是莽撞,他不應該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來了一招逼宮,結果不但沒有解除他心中的疑惑,反而是害死了一個隊員的xìng命。
想到這裏,江雲心中一陣冰涼,轉頭對著其他人望去,令江雲放心的是,方華,葉淩,燕卿雪等人好像根本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蓉兒,你爹爹怎麼還沒有到?該不會是怕了我老叫花子,所以不敢來了吧?哈哈。”洪七公忽然仰天哈哈一笑,爽朗的笑聲,將江雲心中的yīn鬱一下打散。
聽到師傅洪七公說自己爹爹膽小,黃蓉頓時不依了,她秀腳跺地,叫道:“師傅,我爹爹怎麼可能會不來呢?我爹爹一定會來的。”
“嗬嗬,老叫花子,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麵,你的嘴巴倒是厲害了不少,就是不知道你的武功是不是也變得厲害了?”
當然眾人聽到第一個字的時候,都還完全沒有看到黃藥師的影子,但是等他話說完之後,他的身子就已經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黃藥師還是那麼的風淡雲輕,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他有所改變。
“哈哈,黃老邪,你終於來了,老叫花子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洪七公哈哈大笑。
黃藥師輕輕地瞄了洪七公一眼,道:“我不來難道讓你成為天下第一嗎?”
說完之後,黃藥師有四處看了看,然後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歐陽鋒和段智興他們人呢?”
洪七公答道:“歐陽鋒那個老毒物還沒有見到,不過我想他不可能錯過這個時機的。至於段智興,不,現在他已經不叫段智興了,他出家了,法號為一燈大師。”
“我知道了。”黃藥師聽黃蓉說過了。
洪七公繼續說道:“一燈大師他說自己已是方外之人,天下第一的名號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所以也就不參加華山論劍了。”
聽到洪七公的回答,黃藥師歎了一口氣,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昔rì華山論劍的老朋友,現在一個死了,一個出家了,真是世事無常啊。”
“是啊。”洪七公也是歎道。
黃藥師眼睛轉了轉,看到江雲,對他說道:“雲兒,既然你也來了華山,想必也是要論劍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