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乃堂本來以為憑借自己的威望,定然可以懾服江雲等人,而事實的確是如此,沈無雙很單琬晶兩方人馬都是不知聲了,寇仲和徐子陵也是變得老實了。
但可惜的是,他遇到了江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融合了方華內力jīng華的緣故,江雲的xìng格發生了些變化,以往的他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還算比較溫和的人。但是現在他卻變得有些冷,並且脾氣也是變得yīn冷了一些。
沈乃堂倚老賣老,自持身份地位比較高,以為江雲等人不會怎麼樣,但是江雲卻是一個例外,隻見江雲絲毫不給沈乃堂的麵子,冷冷地道:“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這麼和我說話?”
霎時,在座的賓客都是安靜了下來,江雲的聲音雖然沒有故意提高,但是在這大堂之中卻也顯得清晰無比,眾人都是吃驚的看向江雲。
其中有三人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個是大官模樣的中年人,一個是衣衫襤褸的威猛老者,還有一個則是中年的儒生,三人坐在那裏,自有一股懾人的氣勢,讓所有人都不敢小覷,知道這三人非同尋常。
此時這三人都是朝著江雲他們那裏望去,見到江雲居然當眾如此不給沈乃堂的麵子,都是有些吃驚。
沈乃堂愕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子,這個年不過二十五的青年,冷冷地看著他,雙目中泛著森冷的寒意,這股寒意竟然讓沈乃堂心中一顫。
不過沈乃堂到底是一方豪傑,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一個來曆不明的小子給侮辱了,老臉通紅,表情無比難看的盯著江雲,按下怒氣問道:“閣下是誰?”
還沒等江雲說話,倒是一直對江雲十分有意見的東溟派尚明認不出冷笑了一聲,道:“人家乃是大名鼎鼎的“狂刀”,自然不會將你放在眼中了。”
“轟!”
隻聽砰的一聲,在坐的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說話的尚明就已經身體飛出,撞在牆上之後,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一口血嘔了出來。
“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不要惹我,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江雲站在原地,就好像根本沒動,剛剛打飛尚明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不過從他說話的口氣來看,打傷尚明的人的的確確是他。
尚明口吐鮮血,樣子萎靡,指著江雲,說不出話來,最後幹脆直接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但是尚明剛剛說出的話已經被所有人聽清了,眾人都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江雲。
“他就是最近江湖上風頭極盛的“狂刀”江雲嗎?”
“傳聞“狂刀”乃是身材魁梧的中年漢子,怎麼會是一個如此英偉的青年?”
“誰說的,“狂刀”明明就是一個年輕人,看他背著的那把大刀,錯不了的,我曾聽我兄弟說過,“狂刀”江雲刀不離身,這人肯定就是江雲了。”
“是啊,是啊,除了“狂刀”江雲之外,有誰擁有這樣的本事?”
………………
因為江雲身份被揭出的緣故,在坐的賓客頓時轟然熱鬧了起來,一個個都是對著江雲指指點點,口中不停地說些亂七八糟的話語。
單琬晶臉sè難看,尚明是他們東溟派的人,可是江雲卻當著她這個東溟派當家人的麵前,將尚明打成重傷,這分明是沒有將東溟派放在眼中。
單琬晶吩咐尚奎義兩人去照顧尚明,自己則是對江雲說道:“江雲,你如此做,實在是太不將我們東溟派放在眼中了,得罪我們東溟派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江雲聳聳肩,不屑地笑道:“或許別人都需要求著你東溟派,但是不好意思,我江雲卻並不需要,我既沒有爭霸天下的野心,也沒有做大商販的雄心,所以你們東溟派的兵器對於我來說,根本一點**力都沒有,都是廢銅爛鐵。”
“江雲,你……”單琬晶被江雲的話說的氣急敗壞,心中恨極了江雲。
見單琬晶已經無話可說了,江雲轉眼看向了沈乃堂,淡淡的說道:“該輪到我們了。”
自從知道了江雲的來曆之後,沈乃堂的臉sè就難看到了極點,心中對江雲忌憚起來。說實話,在如今的江湖之中,尤其是各大門派幫會的高手,對江雲都有一種心悸,因為在他們看來,“狂刀”江雲就好像是瘋子似的,指不定哪天就會去挑戰他們。
雖然勝了,有些好處,可若是被江雲擊敗或者不戰的話,那名聲威望可就丟大了,所以很少有人願意惹這個瘋子般的戰鬥狂“狂刀”。本以為江雲一段時間沒有出現,是因為出了什麼事,被人刺殺之類的,可是現在江雲出現了,這要是傳出去,定然又是一陣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