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我沒錯,不過,我想幫他問一句啊,警察叔叔你們咋才來呢?”
淩風見那惡人用手指他,發出一聲尖叫躲在了濤哥的身後,縮起嬌軀瑟瑟發抖。
兩個警察鬱悶得不行,丫的老子早就到了,可那人群就像銅牆鐵壁一樣圍得風雨不透!
等我倆硬往裏擠時,還被一幫大姑娘小媳婦兒的,這個抓一把,那個調戲一下又耽擱了好長時間這才進得來!可這個能說嗎?
濤哥也是恨淩風不爭氣,嗎的仗著自己是淩家的旁係族人,花錢雇了幾個會武術的地痞整天在這條小吃街上為非作歹,都成萬人恨了!這回遭現世報了吧!活該!
可淩風終究是姓淩,錦江淩家可不是他們這些小警察能得罪的起的,所以濤哥還得昧著良心辦事兒。
“你叫什麼名字?哪裏人?身份證拿出來檢查!”濤哥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寒鷹,青屏市輝山縣人,身份證沒帶。”寒鷹非常配合。
“為什麼打傷風少?”
濤哥詫異地打量了眼前這個麵容俊逸的年輕人一眼,除了服飾有些像民工,其他方麵都無可挑剔,而且還這樣配合,難道…這會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狠角色?
“為什麼?”
這一問可難到了寒鷹,總不會說淩風這“賤人”是摸屁股未遂吧?
但即便是真摸著了也不至於給人手上開個洞,又暴打了一頓大嘴巴吧?說到底自己還真不占理兒,寒鷹覺得蛋疼。
“是他調戲我不成,還叫手下打傷了我,我朋友這才出手的!”
何詩棋來到跟前解圍,還轉過身來讓警察看了看自己後腰上的血跡。
寒鷹愕然,話還可以這樣說的?貌似人家連你一個手指頭都沒碰著,那血也還是人家眼鏡哥的,做人不可以這樣無恥吧?
何詩棋衝著寒鷹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你就學著吧!
濤哥當然不能上去親手檢驗何詩棋的“傷勢”,但一看事情全因為這個俏麗可愛的女孩子而起,心下就明白了個大概。
肯定是淩風那孫子見色起意,沒想到這次踢到了鐵板,最後把事情鬧成這樣。類似這樣的事兒濤哥沒少幫淩風擺平。
“好了,參與過的人都跟我回局裏做個筆錄,風少有傷在身,就不必了,其他人跟我走!”濤哥這是擺明了偏向,沒辦法,誰叫人家淩家勢大。
“憑什麼呀?我還有傷呢,再說是他們先動手的!”何詩棋很生氣。
“請你配合一下,否則別怪我們使用強製措施!”另一名警察威脅道。
“你們警察怎麼亂抓人,還講不講道理了!”慕容輕雪蹙著秀眉氣道。
“小姑娘說得對,警察亂抓人啦!”
人群中也不知是誰忽然喊了一嗓子,一下子就把群眾的憤慨情緒全麵調動了起來。
“你們警察幹嘛吃的,放著一群地痞無賴不抓,倒抓起好人來了,我們能答應嗎?”
“不能!不能!不能!”
“丫的這幾個敗類整天遊手好閑,亂收保護費你們怎麼不管!”
“特別是那個豬頭眼鏡,見著小姑娘就調戲,打死他都活該!”
“不許警察亂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