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對上她的唇,原一眉頭一皺,這張比起其他人要幹淨的臉全然沒了興致,之前一直都是蘭姑娘在伺候,今天···卻···
腦子裏忽然閃現那張白羽生煙的小臉,五官清晰的閉上眼仿佛就能觸摸到似的。
手上的餘溫將回憶帶回到那個漆黑的小屋,柔軟的唇輕啟,舌頭尖碰到她的貝齒,就像是山間裏的一汪甘甜的泉水,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毫無疑問的想索取,占有,眼前的這女人顯然不是他想要的,即使再想,也全然沒了興致。
他翻過身做起來,點了一根煙,內心像是受了驅使似的,毫無半點要解決的意思。
他冷笑一聲,從前隻要有人投懷送抱就覺不會坐懷不亂,沒想到今天會為了一個小女人收身收心,簡直是可笑。
蘭姑娘整理好衣衫,狼狽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怯生生的從背後圈上他的腰靠在後背上,“原哥,你··今天怎麼了?”
原一猛吸了兩口,“你走吧。”
蘭姑娘笑了笑,跪倒在身後開始撒嬌,“我不信,你從來沒在我麵前還沒繳械就投降了。”
原一臉色有些暗沉,但是他的臉在前麵,蘭姑娘看不清他的樣子,以為這又是玩的哪一出調情,不死心的又撒了一遍嬌。
“原哥,你今天是想玩點別出心裁的?”她用胸膛頂著原一的背,柔軟的酥胸蹭了蹭,是在暗示。
原一有些不耐煩,徒手掐滅了手中的香煙,“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滾!”最後那個字刻意說的重了些,低壓著語氣,足以讓她聽到。
他之所以沒有顯得太刻意,是不想擾了兄弟們的興致。
蘭姑娘終於感覺的勢頭不對,連忙帶爬的拿上手拿包和外套從沙發上落荒而逃。
其他人都在各玩各的,並沒有注意到黑暗裏的不對勁,眼尖的錐子看到蘭姑娘不過呆了小一會兒就跑了,心想老大的戰鬥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不過他又一看,蘭姑娘的神情很慌張,連裙子的吊帶還沒來得及整理哭著往外跑,便知道事情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正打算起身過去問問時,門忽然被踹開。
“砰”的一聲,門撞到牆上發出一聲響聲。
房間內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紛紛看向門口。
門外麵衝進來幾個穿著休閑裝的小弟,後麵走進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手臂上一條長長的刀痕,那男子滿麵笑容走進來。
那男子倒是一點也不認生,明明沒有位置的房間內,硬是找了一個稍微能坐下半塊屁股的地方塞進去了。
錐子見此情形,使了個眼色讓一小部分兄弟帶著女人先離開,剩下的大概有十個人留著。
這個滿麵笑容的男子是木呷家的一員,他在木呷家沒有排名,也沒有確定的地位,但是特立獨行的個性和強大的資金來源成為唯一一個不需要“表白”來鞏固地位的人。
他很少插手木呷家的事,但是隻要他伸手了,老家主都要給三份薄麵。
他隨手拿起一杯酒暢飲而下,醒目的手上,小指頭和無名指都缺了一截,左右手相同的手指都是如此,十根手指頭隻剩下6根完整的,所以人送外號“六哥”。
六哥的來曆沒有知曉,當年木呷家的老太爺領著他血淋淋的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虛弱的連喘氣都費力。
沒想到過了幾日又好了,那時候還年輕,惹了不少麻煩,行事也頗為乖張,都是都被老太爺給擋住了。
後來有一天忽然發了財,沒人知道這錢的來曆,光是現金就拉了幾十輛皮卡車,幾千桌的流水席就擺了好幾個月,被老太爺訓斥說太招搖,罰到金三角呆了三年。
之前雖然給不少人下過絆子,因為老太爺的原因也沒人敢招惹,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有靠山恣意妄為,相反,他從來不參與內鬥,也不站隊,多少次幫派鬥爭想讓他出手都被推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