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瑞峰打量自己的這幾位得力幹將時,平時難得一響的座機,今天不知道是抽的那門子的風,忽然發出一聲狂妄的叫囂,把在座的幾位,決是嚇了一跳,尤其是那馮家輝更甚,剛剛落座在凳子上的身體,忽然跳了三尺有餘,大聲叫嚷道:“我的天,王隊,今天是什麼節日?竟然連我們沉睡許久不見醒來的寶貝,都驚醒了?”
馮家輝的舉動和話語,不僅惹得眾人發出一聲和藹的歡笑。
敲打著手中的茶杯,哼著那不知名的跑調歌曲,王瑞峰很是悠閑的走到那座機旁邊,隻見上麵塵土已經覆蓋了有三支後,有些驚異的擦拭了一下那被歲月所遺忘的話機,放在耳邊,用他認為最為慈祥富有魅力的話音,輕輕的說道:“喂,您好,這裏是三道彎支隊,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
王瑞峰捏著嗓子的話音,把幾位幹署又是惹出一次暴怒的笑意。
聽到王瑞峰的話語,對麵卻是沒意義感覺到有絲毫的笑意,隻聽對麵傳來一聲驚顫哆嗦的話語:“您好,我要……、我要……要報警……、死……、死……死人啦!”
猶如是一聲悶雷,炸響在了刑偵科的辦公室內,更是擊在了王瑞峰的大腦,有些愣頭青的再次詢問道:“您說什麼?要報警,死人了,在那裏?您可知道,謊報……、”
沒有等到王瑞峰把話語說完,對方那膽顫的聲音便再次傳來:“是的,我……我要……報警,是……、是……真的……有人……、有人……死了,還……、還是……、是一個……、一個……女的。”
王瑞峰此刻猶如是被冰櫃凍僵了一般,不止是他,就連這裏年齡最大,經曆最為豐富的汪秋水副隊長,都驚得愣在那裏,有種不知所措的樣子,一雙老目中,閃爍著不可置信。更別提這些年輕的幹警了。
王瑞峰哀歎一聲,不僅揚了揚那有些沉重的頭顱,不僅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會就那麼巧吧!我這才剛剛坐穩位置,就要來事了,可是據我所查的資料顯示,這三道彎雖然地區偏僻,但是論起經濟實力,也不是排在國家的最後一位,更為讓王瑞峰高興的,近十年來,該地區從來沒有案情發生過。”
這也是懶散慣了的王瑞峰,比較看好此地的原因。用他的話說就是:“來到此地就是為了享受,墮落。”
可是今天的電話,第一天蘇醒,就給他帶來了不一樣的驚喜。同樣給予帶來驚喜的還有汪秋水,如果說王瑞峰的驚喜是來至於史料記載和傳言,而汪秋水同誌可是這裏的老幹家了,對於這片地區的了解,甚至都已經超出對於自家家鄉的了解。
王瑞峰有些不敢確信的再次詢問道:“我說老鄉,這個玩笑開不得,咱們三道彎那可是出了名的平安地區,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我說老鄉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不過不要緊,我們的人員馬上就到,為你解決此事。”
汪秋水此刻也來到了電話機旁,不僅接著王瑞峰的話語:“是啊,老鄉,我都在咱這三道彎幹了輩子刑警了,何曾發生過如此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