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在和煦的春光輻射下,總是那麼樂意享受陽光的溫馨。三道彎的人們,更是如此,周末的春風,吸引了一批批老年,中年和孩童遊玩在淞滬林,至於前幾天這裏所發生的死人案件,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們遊玩漫步的心情,反而成了一些有心人交流樂道的話題,當然,這裏多數是那些好事男子和一些婆娑婦女居多。
至於他們願意樂道的原因,男人無非就是哀歎此女子的貌美年輕,就這麼被人糟蹋而死,感覺著人生盡數兒戲,替那女子短暫的性命哀惜,但居多的還是那種色迷的心扉在作怪。
而那些閑來無事的老大媽婦女們,卻是多有詛咒的意思在裏麵,大多埋怨現在小三的盛行,使自己那本來就不怎麼老實的男人,更加的靠不住。把所有的不好罪過,都嫁禍給了下三,卻從來就沒有考慮自身所存在的問題和自己男人所存在的問題,也不知道是世人的悲哀,還是世間的流行風向所驅使。
漫步在淞滬林的邊緣,王瑞峰不僅發出一絲苦笑,望向了走在自己旁邊的汪秋水,隻見他的微笑竟然和自己頗有幾分相似之處,不久頗為好奇的問道:“汪大哥為何會發此等笑容?”
搖了搖頭,王瑞峰反問道:“那王隊為何會發出此等微笑!”
沒有答案,因為兩人幾乎是同時伸出了手掌,相擊在半空,發出兩聲與此格格不入的音符,慢悠悠的晃蕩在空氣當中。
“汪大哥也是那個地方出來的!看來國家是早有準備啊!隻有我這個傻帽隊長埋在鼓裏不知道啊!”王瑞峰此刻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輕擺著自己的手臂,破壞著身旁伸出過長的枝椏臂膀。
“不是你傻帽,而是你根本就沒有去往這方麵想而已,要不然你認為這麼一個地方,真的會沒有人願意待嗎?雖然這是國家的邊緣地帶,但是論起油水來說,這片土地可是比任何地方都不差,甚至還要強過很多地方,隻所以造成這麼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背地裏有人操控,而能夠操控這一切事情的,除了那個人外,還有誰能夠具有如此的能耐!”
汪秋水深邃的目子,有些蒼老的望向東北方,那裏有著自己所要守護的對象,精銳的目光,猶如兩把利劍,橫插在那高聳之地的兩旁,不容人去褻瀆。
同樣的神情,在汪秋水麵容整肅的哪一刻,王瑞峰也變的嚴肅起來,那一雙慵懶的目子,懶散的望向東北方,那個值得自己用性命守護的地方。隻是此刻他那雙懶散的目子當中,多了些許別樣的利芒,那是殺氣,實實在在的殺氣。
“嗨,兩位警官消遣呢在這!”一雙布滿皺紋,卻是異常潔淨的大手,拍在了愣神的兩人肩膀上,把兩人驚了一愣。
回過神來的兩人,也是無比驚奇的看著麵前笑容燦爛的老人,兩人幾乎同時驚訝出聲:“你是田老!”
“嗬嗬,兩位警官好記性啊!我就是報案的那老頭,怎麼兩位警官,案子破了!不知道那惡徒得到了怎麼一個懲罰?”田老嬉笑著打了一個哈欠,好像是勞累過度,有些疲乏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