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好家夥,你絕對猜不到那老頭的身份!”馮家輝驚歎著跑進辦公室,人未到,喇叭般的呼叫已經先一步傳入辦公室內。
“看你那個興奮勁,難不成他還能和田氏集團扯上關係?”看到馮家輝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狄欣便無比鬱悶的說道。這一連串的兩條人命,對於未曾經曆過血腥案件的狄欣來說,卻是讓她倍感交心,別說是他,就連多次經曆生死罹難的王瑞峰,最近都是睡少醒多,可見他心中的波瀾,也隻有這個活寶級別,不知道憂心是何東西的馮家輝能夠笑的出來。
“我不知道狄欣你口中的田氏集團是何方神聖,但是這個老頭的身份絕對夠我們幾人喝上一壺,他竟然是冠達聯合的前任董事長,現任董事長的父親!”馮家輝笑顏逐開,但是眼目中的愁苦,還是明顯能夠感覺出來的,尤其是在他說出冠達聯合的時候,舒展的眉頭,明顯的一簇。
“不會真那麼巧吧!”此刻發出驚呼的竟然是坐在椅子上頗為悠哉的汪秋水。別人不明白狄欣口中的田氏集團是何方神聖,但是他可是明白狄欣口中的田氏就是指冠達聯合。這家集團名義上是實行股份製的董事會,但是其內部構造,隻要是三道彎的人民,都明白持有股份的人物,都是掛有田氏姓的,也就是人們暗地叫他們田氏集團。
“看來這件案子是真有點棘手了,竟然牽扯到冠達聯合這家國有支柱產業。”宋立文摩挲自己那把已經鋥亮的手槍,頗為無奈的說道。
“都怪我當時反映慢了一拍,如果我早早就反映過來,抓住那歹徒的話,也許事情就不會有那麼糟糕。”王瑞峰頗有些自責的說道。
“這怪不得你,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還是想象該如何對外宣布此事,還有冠達聯合的那兩個董事,可都是田老的親生兒子,他們可不是容易打發的人物。”最後還是老持成重的汪秋水發言道,他的話意中也頗有自責,畢竟這件事情也有自己在現場,但是過多的還是鼓勵。
風刮的窗玻璃發出刺耳的嘯鳴。有些沉悶的辦公室內,無言的對視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如何打破著壓抑的空間。
“出結果了王隊。”齊邦達風塵仆仆的從外麵闖進來,打破了這沉悶的空氣。
看著眾人的視線都聚焦到自己這一方,齊邦達興奮的舉著自己手中的那一疊文件:“根據我詢問的筆錄,還有邱醫生給予的診斷,殺田老的凶手和殺女屍的凶手可以暫時斷定為一人所為。”說著把那一疊文件遞給王瑞峰。
沒有觀看那疊文件,王瑞峰詢問道:“那現場是否有人觀察到凶手的模樣?”
“有一個小孩曾經看到過那個男子的模樣,但是不敢確定是不是隊長說的哪一個。剩下的人員,都沒有怎麼注意這麼一個人物的存在。”齊邦達唏噓了一口氣,有些不敢確定的說道。
“把那小孩找來,先臨摹一下那男子的畫像,我雖然沒有看清楚那男子的樣貌,但是多少我心中還是有個大概輪廓,我們的接觸雖然短暫,但是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收獲。”王瑞峰興奮的說道。雖然他心中有那麼一個大概輪廓,但是要想靠著他心中的輪廓來臨摹男子的肖像,卻是有些不現實,因為那男子根本就沒有給予他正麵交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