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那曼妙的柳腰,嗅著那凝重的粉黛味,阿魁有種醉醺醺的感覺。
“天下的男人一般黑,虧玫姐還把你誇成一朵奇葩!到了我這裏還不是隻會流哈喇!一樣的靠著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厭惡的瞥眼此刻有些迷醉的阿魁,麗麗心中很是有些不平穩,因為她忽然發現阿魁的樣子很假,雖然哈喇水已經滴濕了自己的衣裙。
“魁哥我們去那個房間?”膩在阿魁的身上,麗麗暗恨這個男子不解風情,哈喇水是沒有少流在自己的嶄新衣裙上,但是那雙微醉的眼神中,依稀透著些許精明的清醒神芒。
人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尤其是女人,但有人甘願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時候,她會感覺著這個男人異常的低賤,異常的窩囊,隻會靠著下半身過活。但是當你不被她的美色所迷倒,她又會感覺到這人很沒有品位,又該思索著怎麼把你迷倒,讓你甘願做她的裙下之魂。試承想,那麼一具赤裸裸的嬌軀羔羊擺在自己的麵前,任由自己宰割收刮,哪有男人不心動,不行動的。
“你想要那間房間,哥哥就能夠給你那間房間,當然刀哥和玫姐的那間房間除外!”輕輕在麗麗的秀頰上啄了一下,很是氣短的說道。
“怎麼回事?”就在兩人調情調到將要進入狀態的時候,馮家輝很是適宜的出現在天緣酒吧的門口,扯著嗓子吼道,想要自己的洪亮聲音,震住那閃動的爛漫彩光。
很是感激的在心中畫了一個十字架,感謝上蒼能夠在他危機的時候派來天兵天將,救他於水火之中。
“看來我們的好事要被打擾了!”有些不舍的在麗麗那嬌潤的櫻桃小口上點了一下,很是享受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給人一種意猶未盡的貪婪神色。
“不能等會在過去嗎?”麗麗有些黏糊糊的粘在阿魁的身上,一雙漂亮的大腿,毫不掩飾的夾在阿魁的熊腰之上。惹來一些牲口的血紅目子,貪婪的欣賞著這一對被巧工進行雕琢過的玉腿。
“你認為我可以等會嗎?”大手輕輕揉捏著麗麗那滴水的玉頰,此刻觀察起來麗麗,卻也不失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女孩,隻是可惜好女孩都喜歡墮落的生活,走上了這麼一條龍蛇混雜的幽靈地。
“不可以,不過我可以在玫姐那裏為你說情!”皺著可愛的小鼻子,思索了一下,麗麗有些天真的吐了吐香舌。她此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要挽留他的想法,自己不是一直都在愛著那個男人嗎?
搖了搖頭,在阿魁溫暖的胸懷裏磨蹭了幾下,最後實在想的頭大,也得不出結果,就給予自己這麼一個很具有說服力的解釋,那是因為玫姐在自己麵前誇他誇的太好了,自己不注意的情況下受到了影響。
大手輕輕按住那嬌俏的玉鼻:“你呀有時候還真天真的像個小孩,以刀哥對我的感情,如果我自己去說豈不是會更好!可是你的明白我們是做什麼的?知道嗎小妮子!”
看著此刻撒嬌般依靠在自己身上的美女,阿魁不僅生出了一種疼愛的態勢,看麗麗的眼神也有了些許異色的變化。麗麗看著那雙眼睛,本來以為自己得逞的她,不僅流露出淡淡的失落,同樣也帶出了些許興奮,因為他的那雙眼睛是那麼的深邃,那麼的醇厚,猶如那長空白雲,清澈卻又深不見底,這種眼神她是何曾的熟悉,她也曾經擁有過,那是一種情意,不摻雜任何東西雜質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