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聽到這個極為熟悉的概念,看了看躺在自己身旁,還有極其微弱氣息的王瑞峰,馬竿忽然眼睛一亮,不僅有了中綁架此女的衝動。
這麼一個念頭在馬竿腦海中閃過,猶如那穿梭而過的雲彩,邪惡的念想,把馬竿嚇愣在那裏。也許是因為環境的變化與不同,此時的馬竿在解決問題上,很少再去考慮一些合法的手段,反而多數時候,在想著怎麼樣能夠爭取到自己最大的利益,而不是怎麼樣才能夠保證對方的安全,這在死士那個黑暗的世界內,是絕對不允許的,所有的人都可以成為敵人,未同那些人質或者手無寸鐵的無辜人群不可以。
血脈相連,也許這就是血脈中所流淌的邪惡分子,隻是這種黑暗分子過於稀少,被那股正義的概念給一直壓製住,此時此刻,受到環境的刺激和配合,正好助長了這些黑暗分子的流轉與複醒,此時在看向自己那個總是有著邪惡念想的弟弟,就不是那麼的不順眼了,反而感覺到自己這個弟弟才是真正的男子漢,敢於把本性暴露在世人麵前,而自己和那個二弟,恐怕才是虛偽的豺狼。
“額”馬竿不自覺的從喉嚨中發出一種卡刺般的哀痛,好像一不小心,扭傷了自己的喉嚨,撕裂的幹涸。
聽到這麼一聲痛苦的呻吟,周紅不僅疑惑的靠近窗戶,高度近視的她,愣是沒有發現後座位上還躺著一個病怏怏的男人。
聰明的馬強,在聽到自己大哥那聲嘶啞的痛苦聲後,嘴角便蕩漾出一絲微弱的笑意,都說自己邪惡,看來真正邪惡的是自己這個老實巴交的大哥,想要買人家美女醫生的手藝,還不敢明目張膽的要求,裝出如此痛苦的呻吟聲,來博取人家女孩子的同情心。
馬武就不如自己那個弟弟反映的靈敏,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頭,自己的大哥在出來天緣酒吧沒有受傷他是知道的,因為這一行四人當中,唯獨自己的大哥沒有受到重創,受傷最為嚴重就是那個所謂自己這一行人的首領,其二恐怕就是自己或者是老三了,因為兩人都有受傷,一個是重創在大腿上,一個是重創在胳膊上,不過看現在馬強的駕駛技術,他感覺還是自己受傷比較的重。
“大哥你沒事吧!”不知道他這個大哥是在問自己的大哥馬竿,還是在詢問躺在馬竿身上的王瑞峰,但是,擔憂那絕對是真的。
“你們車上有病號?”身為醫生所特有的敏感細胞,在第一時間給予她傳達了不好的訊息,因為在那微微潮濕的氣流中,她忽然嗅覺到一股讓自己極為熟悉的血腥味道。剛才因為心不在焉的緣故,卻也沒有注意到車內環境的異常,可是經過馬竿那特殊音符的吸引,共性的磁鳴,在第一時間,給予了她準確的答案。
問出這話,周紅就有些後悔了,因為在這麼晚的夜空下,能夠高速行駛,並且看那衣著打扮,並不像倉促出門的樣子,那麼這種血腥味,極為可能是人為的重創,她是最不願意接這樣的病號,因為這種病號總是給予自己一種危險的訊號,時時刻刻在提醒著自己。
自己不會真就那麼倒黴,剛剛被自己心愛的男朋友拋棄,就遇上了這麼幾個不知名的流氓吧!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應該下車故意找茬,現在可好,看那駕駛位上男子的眼神,準沒有什麼好事要發生,都怪那該死的男人,甩了自己也就罷了,還故意帶個妖精般的女人在自己麵前炫耀,這種赤裸裸的鄙視,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她周紅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爆發了身體所積蓄的能量,在被人家赤裸裸的羞辱了一番之後,駕駛上了自己的小車,飛奔在夜空下的道路上,享受那潮濕風流所帶給自己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