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汪隊長也在這裏啊!”匆匆趕來的毛應,瞥了眼汪秋水,嬉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恩!毛警衛來了!我還有事,孫局你忙!”汪秋水雖然性子耿直,但是有些簡單的事情,他還是能夠瞧出些許端倪的,雖然毛應是滿臉的笑容進來,可是看他那開門時的動作,汪秋水就感覺到事情絕對不會向毛應的神情那般輕鬆,雖然自己也很想幫忙,但是他也知道,有些時候,有些事情,自己這種底層人物,還是沒有權利和資格參與的。哪怕自己就是心事好的,也很有可能會為自己惹來麻煩。
“哦,汪隊長你稍等,我正好找你也有點事情!”看著汪秋水想要為自己騰出空間,毛應不僅打了一個招呼。
詫異的看著毛應,一雙鳳目精光流轉。孫傑蕊不知道這三道彎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能夠讓這個冷淡的毛應,會有如此的反應,他的笑容愈加的燦爛,孫傑蕊的不好預感便就愈加的強烈。
愣了愣神,汪秋水不僅再次回轉身體,看向孫傑蕊,雖然挽留自己的是毛應,他也很敬重毛應,但是那也隻是因為他的身份是上麵派來的,可是還沒有令他汪秋水去低眉樹眼的抬頭望著他說話的份。
對於這麼微妙的關係,孫傑蕊也是早早便有過了解,可是無奈,一個冰塊碰到一個又臭又硬的石頭,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擦出溫暖的火花,能夠保持如今的這種冷場場麵,已經是孫傑蕊上輩子燒了高香,為她今生贏得了福氣。
兩個不合胃口的人,能夠相安無事的處在一起,這便是福氣。因為混跡政壇的人都明白,在這個環境中,除了能夠相互朋友,或者利益外,他們身邊的人都將是自己嚴加防範的敵人,因為他們很有可能就是置於自己死地的罪魁禍首,這便是人人羨慕的政壇,其實世界上最為黑暗的不是那些犯罪分子,也不是那些嗜血成性的殺人狂魔,而是那一張張笑裏藏刀的笑臉,因為他們的刀,才是世界上最為鋒利的那一把刀。
“這麼匆忙,難道上麵又有什麼事情傳來!”對於這種事情,最近孫傑蕊是習以為常了,因為最近上麵傳來的消息是真的太多了,以至於使自己聰慧的大腦,都有些難以承受。
搖了搖頭:“這一次不是上麵傳來的信息,而是你身邊的人傳來的消息!看來三道彎還真是一個不得安生的地!”
“我身邊的人?”孫傑蕊開始被毛應突如其來的話給整迷惑了,自己身邊也就那麼幾個人,如果想要給自己傳信息的話,足可以打電話或者自己找過來,沒有必要在去繞一個圈子,讓毛應來給自己傳話吧!
看著同樣疑惑的汪秋水,毛應輕輕歎了一口氣:“沉寂多年的毒梟終於是按耐不住心底的哪一根繃緊的弦了,要出動了!”
“毒梟,難道那成昆真的想要攙和進來!”汪秋水有些震驚。
如果說別的事情,他也許會不知道,但是毒梟,他汪秋水還是比較清楚的,因為這就好像是三道彎的名勝古跡,曾經是那麼的耀眼,雖然後來被國家強製性管轄鎮壓,這個勢頭有所緩解,但是最近幾年,暗渡陳倉的粉末,卻是也不在少數。隻是因為種種原因,三道彎的安檢人員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要太過分,也就任其發展。這樣下去,反倒使三道彎安靜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