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胳膊撞了撞王瑞峰,馬強忽然流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霓虹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定格在了牆壁上,本來想要通過警局解決困難的穆雲,此刻不僅也流露出陰霾的紅雲,他真的不知道,這個煞神這是從那裏聽到的風聲,竟然也跑到自己的地盤上來消遣。
搖動的音符,也不再豪邁,雖然調子沒有任何的變換,隻是那種聽在人心中的感覺,卻是來了一個極度的折曲彎轉,這種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宛如從冰天雪地中,忽然降臨到岩漿溶池中,極度的反差,讓他們的心情變得異常的陰鬱。
“你認識他?”王瑞峰放在下方的手指,微微上翹,指了指那糟粕的乞丐男。
對於王瑞峰來說,像這種人物隻有兩種可能性存在,一種是那種真正的瘋子乞丐,另一種便是那種偽裝的乞丐。透過那破爛的衣裝,王瑞峰能夠清晰的看到該男子裏麵的黝黑肌膚,雖然在那微弱的燈光下,難以辨清是不是黑的發亮,但是他透過那霓虹燈的反射,還是能夠辨別出,那微微裸露出來的肌膚,黝黑隻是他膚色的象征,並不是因為長久的不洗澡,而落下的斑駁髒兮兮的痕跡。
“他是那個一直讓國家頭痛的毛瑞毛先生!”撇著眼睛,馬竿輕飄飄的說道。
“毛瑞!”王瑞峰在口中念叨了幾句,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指了指那副糟粕的樣子,王瑞峰真的很難想象,那個讓國家頭痛無比的黑暗獨身分子,竟然會是這麼一副模樣。
最近的新聞爆料出,這個毛瑞又做了一件令國家無比頭痛的事情,就在前不久,炸掉了一座監獄的大門,放走了一批黑暗分子出來擾亂國家的安定秩序,如果說他是一個非正常人的話,他的所作所為都是那麼井井有條,所有經過他手的事情,都有深思熟慮,安排的精密無縫,甚至比一個出色的警探,來的還要縝密。如果說他是一個正常人的話,但是他的所作所為,一點也不正常,因為他每每凡事,都是去炸各大監獄的大門,並且還不曾聽說過他有為誰要過報酬,這種無償性的舉措,讓眾人不解,但是無奈,國家下達了無數的飛鴿傳書通緝令,愣是沒有人能夠抓住他,因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麵目。
驚異的看著馬竿和馬強,王瑞峰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就這麼敢於肯定這個糟糕的乞丐就是讓國家頭痛的毛瑞,因為具他所掌握的資料,好像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麵目張的如何?況且,每次國家下發通緝令,也隻是給一個大概的模樣,從來不曾賦予過頭像照片,這也是一直沒有人舉報線索的原因。
“都說見過他的人都死了!那是錯誤的,他能夠放出那麼多的黑暗分子,那些人哪一個不得感激他一番,他隻所以能夠這麼逍遙法外,那是國家實在找不出一個能夠懲戒他的辦法,因為這個人思維太過敏捷的,國家需要他這麼一個人物的存在。”馬竿慫了慫肩膀,指了指汪秋水,意思很明顯,他就能夠識得毛瑞的真正麵目。
馬竿的話語王瑞峰算是弄明白了,國家每每下達通緝令,那隻是為了做一做表麵性的文章,至於真正的目的,無可厚非的是在變相拉攏他,想要取得他的好感,改頭換麵,為自己所用,可是這麼一個放蕩不羈的人物,真的能夠為國家所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