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稀奇古怪的巫術,他隻是略微聽說了一下,因為跟自己沒啥多大的關係,也就沒有多問。
這種事情問朱鴻昌恐怕他知道的會更多一些。
吳道奇看著剛才那種情形,他問道:“那麼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秦峰掏出電話打給了朱鴻昌,他也是想要知道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麼人?
“前輩……”
朱鴻昌最近一階段一直都在潛心的指導蘇亞偉修真入門的一些事宜,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秦峰會打電話過來。
秦峰沉聲問道:“鴻昌啊,我問你個事情,你知道降頭之術嗎?”
“降頭術?這個是咱們華夏西南地區及東南亞一些地區的巫族門派,這些人神出鬼沒,雖然實力不強,可是這奇門邪術可是威力巨大。”朱鴻昌沉聲道:“前輩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是不是您遇到了?”
秦峰道:“不錯,我給一個人治病,這個人的身體裏麵被下了降頭之術!”
朱鴻昌沉聲道:“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這降頭之術的門派非常多,各種種類也是紛繁複雜,基本上是找不到下降頭之人的,這種東西即便是在修真界也是麻煩的很。”
“麻煩?已經解決了!”秦峰沉聲道。
朱鴻昌一驚道:“居然已經解決了,可是這樣的話,可能會讓那個降頭師惱怒,甚至引來更大的報複。這些降頭師可都是獨來獨往慣了,前輩自然不怕,不過您給他治病的那個人恐怕就要小心了。”
他說的也是實話,這些降頭師一般人還真的不願意招惹他們,畢竟他們的降頭真的讓人防不勝防。
修真門派雖然實力強橫,可是一般他們也不願意跟這些所謂的降頭師糾纏在一起,到時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實在是有些不劃算。
秦峰沉聲道:“估計施法之人不死也得殘了,好了鴻昌,這事情等我回去之後你在好好的跟我講講,現在我還得給人看病呢。”
朱鴻昌嗯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隻是他的內心更加的震驚了。
這前輩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夠破了人家的降頭之術不說,還遠距離的打擊對手,這等手段可謂是逆天了。
華夏西南部的一個少數民族的聚集地,一個神秘而古老的房子內。
一個蓬頭垢麵的男子一身黑衣,頭上戴著一個鬥篷,用黑紗蒙著。
此刻在看看他,已經是滿嘴吐血,原本他是受到了組織上的要求給一個人下了降頭。
這些年降頭一直在慢慢的顯現著威力,基本上就要成功了。
可是沒有想到今天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降頭別人給製服了,而且是被人強行從身體裏麵抽取出來。
要知道這降頭之術他可是已經到了大成的境界,一般人即便是想要發現都很難。
即便是發現了,他們恐怕也不敢輕舉妄動,修真界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幫人都是膽小怕事的。
可是這個人非但不怕,還強行的把自己的降頭給滅了,這也就算了,就在他感知到降頭被滅的那一刻,一股強大的力量直麵而來。
那種毀天滅地的力量讓他差一點就死了,要不是他無意中得到了一件寶貝奪過了一劫的話,恐怕現在已經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就算是這樣,他現在也已經是被重創,整個人奄奄一息,最讓他感覺到戰栗的是,他的丹田被人給破了!
破的那麼的直接,破的那麼的徹底,一生的巫術盡毀於此,連一點點的反抗之力都沒有。
甚至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什麼樣的力量給弄成這個樣子。
如今的他目光幽怨且帶著一絲驚恐的氣息遙看著東北方向,眼神中有著說不出來的那種恐懼,或許沒有人知道如今他已經是這麼一副德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