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沒有回答她的話,就聽月憐接著道:“奴婢去時正好碰上了玉燕和玉溪兩位姑姑,兩位可以為奴婢作證,並且那個丫鬟也在殿外候著呢!”
月憐這話無疑是給了蔣雪丹重重一擊,自己那侍女居然被抓了……蔣雪丹下就白了臉色!
王雯卿冷冷的看了一眼蔣雪丹,說了句:“帶進來!”自己在蔣雪丹上台後就起了疑心,便吩咐玉溪和玉燕去查了!沒想到居然是候府那個丫頭,好大的膽子。在自己的宴會上竟敢動此心思!
不一會便見一個碧衣侍女被帶了進來,王雯卿並沒有開口而是玉棠冷漠道:“你可知罪?”
那侍女什麼也沒說隻是靜靜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而蔣雪丹卻氣憤又痛心的罵道:“你…你…你怎麼能如此做啊,你這是要將你家小姐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啊!”
那丫鬟跪著轉了個身難過道:“小姐,小姐…是奴婢對不起你,奴婢…奴婢也是想讓您能在宴會上…奴婢知錯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說完便不停的給蔣雪丹磕頭,邊磕頭邊哭。終於好像反應過了似的,急急爬到了王雯卿的台階下,磕著頭哽咽道:“娘娘…娘娘此事不關小姐的事,此事是奴婢自作主張的,娘娘…此事真的與小姐無關,都是奴婢連累了小姐,求娘娘別怪罪小姐,奴婢該死…一切都是奴婢的錯…”
王雯卿冷冷道:“你都做了什麼還不交代?”
那丫鬟這才慢慢的停止了哭泣,緩和了一下氣息後,對皇後磕了頭才講道:“奴婢怕今日小姐也抽到了不擅長的,便…便在宴會上娘娘宣布這個表演規則時就偷偷溜了出去,奴婢在殿外等了一會並沒有人來,於是就向宮女們出發的地方又去,在路上的時候,奴婢在一個石凳上見到了一盤香囊。
而那個香囊旁邊還寫著每位小姐的名字,奴婢猜想那位小姐表演什麼估計是早就安排好的,但奴婢覺得如此多的小姐,不一定有人記得順序,而當時奴婢也不知道每種花瓣的人數是固定的。而我們小姐的畫技是出了名的好,可總比不過許家小姐,於是奴婢找到了許家小姐的香囊居然真的是畫,於是就將小姐的名字換了過去,可當時時間緊急奴婢並不敢做大的改動,看了小姐的是蘭花瓣,表演琴,若是換給許家小姐,她依然比小姐畫技好。
後來…後來奴婢就找了歐陽小姐的紙條上麵正好是畫,而那一組桂花瓣中的小姐才藝並不是很好,若許小姐去了就有欺負人的嫌疑,到那個時候許小姐的畫再好也沒發和小姐比了,畢竟她的名聲毀了,畫在好有何用!於是奴婢便將蘭花的琴換到了歐陽小姐的桂花中,又將許小姐的香囊換成了桂花瓣你畫,而那多出來的蘭花是娘娘宮中獨有的,奴婢不敢亂扔隻好裝在了隨身攜帶的香囊裏!”
許梓伊聽後冷冷一笑還沒開口那侍女就向她爬來,“許小姐,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許小姐,此事與我家小姐沒有關係,許小姐你千萬別記恨我們家小姐,一切都是奴婢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