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匆匆忙忙的趕來,卻不著急走。八月中旬,a市裏裏外外冒著熱氣。
機場
一個戴著黑色墨鏡的女子,溫柔的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非洲好玩不?”
電話那頭,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憤怒的盯著手機屏,幾乎是了吼出來:“好玩個你奶奶,你給老子等著。”
黑色墨鏡下一張瓜子小臉,露出潔白的牙齒,音色甜甜的說:“看來挺好玩的,那最近別回來了。”
在非洲某國種樹的男人瞬間泄了氣:“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寒,再在那待幾天吧,乖啦~”說完,快速的掛了電話,嘴角咧出一個大大微笑,她把墨鏡摘下,伸了一個懶腰,輕輕道:“天氣真好呢!”
而在非洲頂著大太陽的某男人,可能正在畫圈圈詛咒著她。
少女笑著走出機場,看著在遠處站定的人,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再次戴上了墨鏡,嘴角勾起了冷笑。向著那個人走過去,走到那人麵前,冷冷的問:“你來幹什麼?”
那男人一副痞樣,輕浮的看著她:“別這麼冷冰冰的嘛,小染~”說完便作勢上去要擁抱肖愛。
“滾開。”莫染依舊冷冷的。
“怎麼?哥哥給妹妹一個擁抱還不行了?”鄭文淵賤兮兮的說,但語氣中充滿了不悅。
莫染沒理他,準備離開。鄭文淵上前一步,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拖上車。
“開車。”鄭文博厲聲吩咐著司機。
車子便像箭一樣的衝出去,消失在機場。
------鄭家別墅------
“喲嗬!我當是誰呢,這麼大陣仗,還讓文博親自去迎接。”姚莉諷刺著剛進門的肖愛。
這個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舅媽,曾經在鄭家最能欺負肖愛的就是她了。假裝丟了首飾,莫染偷的。屋子亂了,有的傭人不用,叫莫染去幹活兒。現在又對她冷嘲熱諷。
“對啊,我的排場就是這麼大啊,舅媽。”莫染根本不畏懼姚莉的嘲諷,反之,她一臉鄙夷地回答著她。
“你,你可別忘了,你出國的這幾年,花的可都是我們家的錢。”姚莉訓斥道。
想起那少的可憐的“資助費”,莫染那張小巧精致的臉上滿是不屑,“哦,對哦,舅媽,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我已經很久沒有要你們家的錢了?所以,別總拿錢說事兒,好像誰沒有似的。”說完,莫染便轉身向樓上走去。
“你這個白眼狼!別忘記是誰把你撿回來的!”姚麗被氣得麵紅耳赤,衝著莫染的背影叫罵著。
莫染快步走回曾經自己居住的房間。“還是原樣啊。”她喃喃道。
她看著書桌前的照片,不禁想起了從前。
----------------八年前------------------
“啊!”一聲尖叫劃破了屋子中的寧靜。
“媽媽,你醒一醒,你怎麼了,你快醒過來啊!”莫染竭力抑製住自己想哭的衝動。一直搖晃那已經進入了長眠了媽媽。
而當莫染轉過頭時,眼淚“唰”的流了出來。
她看見了倒在血泊中的父親。父親他身中數槍。屍體已經冰冷,可血還是那樣的鮮紅。
莫染哭了,但沒有人給擦,淚就一滴一滴滑過她精致而又稚嫩的臉頰。她哭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