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曆二o一七年五月二十四日,悉尼港達令--
夜色籠罩的悉尼簡直美得不像話,但是與其說是夜晚,還不如說是烏雲籠罩了天空,使得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很明顯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一場大雨。
街道上車水馬龍,五彩斑斕的霓虹燈裝飾著的城市是陰沉的天氣裏一道別樣的風景。
路上的人都急匆匆的趕回家,生怕下雨被淋成落湯雞:“今天的天氣真是奇怪,明明剛才還是大晴天,忽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真是的。”一個帶著十歲左右的男孩兒的婦人哀怨道:“連逛街都不讓人好好逛。什麼破天氣嘛!”
婦人說著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來了一輛轎車,兩個人匆忙的上了車,飛馳而去。
--某棟高樓--
風已經愈吹愈猛,平靜的天台上突然衝出一個女人,女人戴著黑色的蝴蝶麵具,遮住了半張臉,隻露出一張嘴。女人紮著高高的馬尾辮,長長的斜劉海一直到下巴。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右手拿著一條黑色的項鏈,兩側的大腿上分別別著一把匕首。
她就是幻羽憂,那個害怕打雷的女孩兒,距離那件事已經過了許多年,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美女。
幻羽憂跑到天台的邊緣,前麵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看來必須和她決一死戰了。她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後麵,就在她剛剛跑出來的地方,又衝出一群人,領頭的也是個女人,衣著和剛剛幻羽憂一摸一樣,不過她沒有戴麵具。
而她,是琳菲諾,和幻羽憂一樣,同樣是殺手。
“跑啊,怎麼不跑了。”琳菲諾雙手交叉在胸前,昂起頭挑釁性的說:“不是挺能跑的嗎?繼續跑啊。”
幻羽憂冷笑,用力的甩了甩左手,骨頭隨著力量的擺動發出悅耳的聲音,風輕雲淡的說:“當然是跑累了,不想跑了唄。”
琳菲諾抬起放在左手上的右手,摸了摸指甲,吹了一口氣,又上下翻看了看,語氣輕蔑道:“既然不想跑了,就把你手裏的項鏈給我交出來吧,不然傷了和氣,對誰也不太好。”
天空已經愈加的陰沉,烏雲密布,狂風四起,琳菲諾抬眼看著幻羽憂,兩人的頭發在狂風中飛舞,雙目交彙,看不見的火焰已愈燃欲烈。
“不交又怎樣,難不成你要殺了我?”
“不交,那,我就把它搶過來嘍。”琳菲諾忽的變了臉色,怒眼瞪著幻羽憂,右手舉在半空中:“給我上。”
接到號令,琳菲諾周圍的黑衣人迅速地手握成拳,衝向幻羽憂,眼看著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拳頭快要貼近幻羽憂的臉,幻羽憂的左手迅速伸出,一把抓住那個黑衣人的拳頭,冷哼一聲:“小樣。”幻羽憂用力一擰“咯吧!”
黑衣人“啊!”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另一隻手捂著斷掉的胳膊躺在地上哀嚎。琳菲諾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捏緊了拳頭:“可惡!”
解決了一個,還有六個,那六個黑衣人見第一個人吃了苦頭,也不敢魯莽上前,慌忙止住了腳步,轉換成慢步靠近,六個人形成一個圈,把幻羽憂圍在中間。
幻羽憂左右相顧,六人一齊上前,向幻羽憂出手,幻羽憂有序的應接,鎮靜的躲閃,出拳,踢腿。一番打鬥之後,雙方的力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站在幻羽憂身後的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各自點了一下頭,迅速奔向幻羽憂。
聽到腳步聲,幻羽憂斜視後方,原地起跳,翻到了剛剛衝上來的兩個黑衣人身後,一個下旋踢,兩個人一齊倒在地上,幻羽憂又從大腿處拔出匕首,兩隻手麻利的抹了他們的脖子。
終於又解決了兩個。
琳菲諾見又倒了兩個,氣急敗壞,怒吼:“可惡至極,你們都給我上啊!”
剩下的四個人互相對視,點頭,表明要用最後的必殺技了。四個人深吸一口氣,擺出同樣的姿勢齊齊衝向幻羽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