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軟倒下去的紅繡,吐了吐口水。心裏微微一驚,想不到這丫頭會暈血,跟著我又罵道“靠!當老子是搬運工啊!”。
我狠毒的看了地上紅繡一眼,喃喃道“叫你平時老欺負我,今天就讓你多躺一會兒。”。
說著,我就抱著歐陽舒婷進去了!
等把歐陽舒婷安頓好後,我拿了一張凳子,坐在門邊,笑眯眯的看著地上的紅繡,心裏那就是一個爽,狂喊道“今天老子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了!”。
暗暗得意過後,看著寒冷的天氣,也不是真要把她留在地上,要是感冒了,等醒了一定又是一陣臭罵。
“小樣,哥就做一次好讓,不是哥怕你,隻是哥不跟女人鬥。”我為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借口,心裏平衡多了,伸手抱著地上的紅繡進了臥室。
“這是什麼?怎麼軟綿綿的!”我心道,不知道手上抓住了什麼,反正隻知道軟綿綿,很有彈性,忍不住又抓了二把。
“咚,”。
我一把把紅繡扔在了床上,給她把被子蓋上。心裏還懷念著剛剛那軟綿綿的東西,暗想回頭問問歐陽舒婷有沒有,有的話讓她也給我摸摸。
無奈的走出了房間,來到客廳,我從抽屜裏拿出煙來,點燃了一根。
“呼,”。
輕輕的吐了一口煙,看著外麵黑下來的天,心情十分的糟糕。
“唉....,”。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想到了今天小武那離別時的眼神,失落、期待,獨獨沒有恨。他也是這樣,我心裏的愧疚就也深。
兄弟,簡簡單單的二個字,卻要用一生去維護,這裏麵的關係,毫不比夫妻二字差。
兄弟,他是一生,夫妻,她也是一生。
兄弟,輕輕的一聲,保函了我多少的無奈,為了我,他們付出了多少?我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我付出的卻沒有多少。
我不敢去麵對對他們的傷害,雖然他們不怪我,但我還是沒有勇氣。
我感覺我又需要酒了!但酒在歐陽舒婷的房間裏。
無奈,我隻能站起來,向門走去,去到許久沒有去的不夜街。
哪裏是我療傷最好的地方,有美女,有香酒。有療傷的聖藥。
我低著頭,輕輕的把門關上,現在的我已經忘記了歐陽舒婷她們的存在,隻想大醉一場。
來到不夜街,這裏的人開始多起來了!有賣燒烤的,擺小攤的。
當然,不乏那些風騷的女郎,露出自己深厚的事業線,翹臀。扭著小蠻腰。
在這裏,不是熟人,隻要不外向,分分鍾就能成為熟人。
我摸出了電話,撥通了劉星的電話,也就是小劉的電話,他的全名叫劉星。
這貨就是一個純25K的二、逼。一想到上次他被嚇尿的事,我現在都還能聞到尿騷味。
“喂,濤哥!”電話通了之後,我還沒有說話,小劉就熱情的叫了起來。
“唉!”我應了一聲,繼續道“在哪兒啊?”。
“濤哥,我在不夜街!”。
我心裏微微的一驚,看不出來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居然能天天泡夜店。心裏也疑問道“難道他老婆孩子還沒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