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毒還數婦人心(1 / 2)

“李如清,你就這麼狠心嗎?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你接近我隻是為達到你的目的,完成你那狗屁任務嗎?你這個陰險冷血的惡毒女人。”被一群穿著格鬥衫的黑衣男人壓製的am集團的老大蕭子軒忍著身體的劇烈疼痛,用那尖銳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一臉冷漠的李如清,聲音由平靜變得狂躁。李如清的身體不自覺的顫了顫,但看著狼狽倒地的蕭子軒時,最終還是選擇一句話都不說,她強忍著內心劇烈的疼痛,帶上一臉冷漠的表情徑直走上車,忽略男人在耳邊的咆哮,好像從未認識過這個被十幾個大漢控製住的狼狽男人似的。蕭子軒看著那無情的背影越走越遠,直至消失在他的視線裏,他整顆心都好像被抽了出來,痛不欲生。他帶著一絲不甘倒下了,拜她所賜,這三天他過著茹毛飲血的逃亡生活,這三天他藏過倉庫,藏過下水道,藏過難民營,居無定所,食不果腹。三天前她送了他一槍,現在傷口已經嚴重發炎,能撐到現在全靠他那強大的意誌,他還不死心就是想當麵問個清楚,明知這女人對自己不安好心但自己卻仍心甘情願的為她沉淪,為她付出一切。現在終於清楚結果了,認清女人的真麵目了,但他還是懷著一絲絲奢望,奢望女人能回心轉意。蕭子軒沉沉的眼皮被迫慢慢的閉上,視線變得模糊,呼吸變得微弱,意識慢慢失去,一切都變得那麼的安靜。

“李董,現在人正處於昏迷狀態,仍在搶救中。”醫院裏一個秘書裝扮的男人在醫院長長的走道上打著電話。“嗯”電話的另一頭便再無回應了,放下電話的李如清整個人癱瘓般倒在椅子上,腦子裏全是曾經與蕭子軒一起生活的畫麵,有他狼狽的的時候,開心的時候,猶豫的時候,耍無賴的時候。曾經一幅幅美好時光的畫麵現在卻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刺在她的心上,她恨不得此時躺在搶救室床上的是她自己,這樣她就不會像現在如此痛苦,李如清有時會想如果當初擊中他的時候就應也給自己一槍,這樣也能知道現在的他有多痛。他的傷口應該很痛吧!但他的心應該會更加的痛吧!自己背叛了他,他被自己最信任,最疼愛的人給背叛了。想到這,李如清狠狠地給了自己幾巴掌,紅紅的掌印猙獰的貼在她漂亮的臉上。

一周後,李如清接到將蕭子軒現所擁有的am集團的股份和九月灣的所有財產信息都套出來的指示。接到任務的李如清坐上車,開往去醫院路上她現在很想馬上就出現在他的麵前,但又不敢,她不知道如何去麵對他,她該跟他說些什麼,他現在應該很恨她吧。她害怕看見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和他浪跡天涯,離開這個弱肉強食,爾虞我乍的世界。她現在害怕…太多的思緒湧上腦海,使她到達了醫院還不自知。

病房內,被剃光了頭,身穿藍白相間病服的蕭子軒坐在病床上身上蓋著被護工阿姨洗得幹淨潔白的被子,眼睛凝視著窗外。聽見有人進來,他轉過頭來,他的臉色有點蒼白卻絲毫不減他的美感,反而多了些孤清憂鬱的唯美。

“李大董事長,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見來人是李如清,蕭子軒率先開口說話,然後掀開蓋著身上的被子走了下來。“我是送你回去的。”沒有多餘的話,直接拉著蕭子軒的手欲要往外走,他的手還是如此的溫暖,可李如清自知這樣溫暖厚實的雙手以後都不再屬於自己的了,它將會牽著另外一個比自己溫柔,比自己善良賢惠的女人進入婚姻的殿堂,而那個人永遠都不會是自己。李如清還沉陷在她悲傷的世界裏,蕭子軒用力甩開了李如清的手,反手扇了李如清一巴掌,“回去,回哪去?回去把我所有的公司股份都給你們父女倆嗎?”蕭子軒大聲責問李如清。與此同時同行的保鏢欲要上前製止,卻被李如清叫退了“回不回去不是你說了算”李如清平靜地說。“董事長果然是董事長膽量和氣量不一般啊!我扇了你,卻還能這樣平靜的和我說話,也不怕我對你不利。果然那個位置不是什麼人都爬得上的,至少沒有像李董這樣的氣魄恐怕連這個位置的邊也沾不上。”蕭子軒用痞痞的語氣說。“你想玩什麼花樣。”李如清還是毫無溫度的話,蕭子軒站在她的麵前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狂野地親吻著她的唇,李如清有些不知所錯,蕭子軒的舌霸道的撬開了她的貝齒。當李如清快要沉淪的時候蕭子軒推開了她,“果然虛偽的女人連吻都是虛偽的味道。”蕭子軒嘲諷的說著,並拿起桌上的蘋果。往身上擦了擦咬了口,“還是李董事長削的蘋果甜。”“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愛上過我。”一改剛才不正經的語氣。“收拾一下,等會就有人來接你回去。”回答蕭子軒的卻是冷漠的通知和門無情合上的聲音。手上的蘋果被砸向門,“果然最毒還數婦人心。”蕭子軒苦笑明知沒有結果但還是忍不住去問,去奢求。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李如清背的貼著門的另一邊,蕭子軒在病房內說的話她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