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直覺來說,其實我還是比較相信的,因為很多事情如果沒有直覺的話,我都會想不通。
我們等了將近有十分鍾左右,這個時候我就看見一個身影慢慢的走向了我們。
是童遠,隻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他已經給自己帶上了人皮之後,出現在我麵前的這個人,我覺得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我肯定以為是胡海山。
不得不說,這個錢軍的易容技術還是真的太厲害了。
“笑哥!我……我現在可以嗎?”
我點點頭說道:“非常可以,現在我們一起去找胡天心,等會見麵後你不要說話,畢竟現在你隻是和胡海山一模一樣,但是我們沒有錢軍那個技術,不能搞成聲音也一樣,所以等會你不要開口就可以了。”
童遠點點頭,然後就這樣,我和沈浪還有童遠,在小張的帶路下,我們直接去了看守所。
我們在審問室裏等著,小張去辦手續了,很快胡天心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不過這個時候,我並沒有讓童遠進來。
當胡天心看見了我們之後她就和瘋了一樣,平麵的想要衝到我們的麵前,可這是不可能的,我們之間還有一道鐵網。
“怎麼樣?在這裏住的舒服嗎?”
“我要告你!我要告你,你這是濫用職權!”
我笑了笑,並沒有說話:“現在已經死了很多人,而你呢,知道一些情況不和我們說,還對外散布謠言,我現在抓你,沒有給你判刑已經是對的起你了,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老實回答我,我就放你走,不然的話,你一輩子就住在這裏吧。”
胡天心一愣:“你……你要問什麼!”
我笑了笑,然後直接開口就問道:“後來我仔細想了想,要說那個醉漢出現在那一塊我能理解,可是你為什麼也會出現在哪裏?而且還錄了視頻,你能跟我說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哪裏?如果說你運氣好,那也好的太恐怖了吧。”
“我……我路過!不可以嗎?我從那裏回家!不可以嗎?”
胡天心此時看上去根本就沒有打算要和我說實話。
不過他既然都這麼說了,我點點頭:“可以可以,但是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是一個身份,你是一個記者,我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既然這個是你拍的,證明你當時就在邊上,我問你一個問題,是人命重要還是新聞重要?”我剛問出這句話之後,我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對不起我忘記了,在我們的胡大記者心中,新聞可比人命重要,你也不要否認,不然的話,你既然看見了,為什麼不救人!你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人嗎!”
說完,我猛然一拍桌子,整個人直接站了起來,滿臉怒氣的看著他。
其實開始的時候,我還真的就沒有想到了這一點,我也是在懷疑胡天心知道一些事情之後,我才想起來這麼關鍵的一點。
一個記者,既然隻顧著拍攝,不去救人,這很閑,其中有問題。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胡天心竟然一句話都沒有,就和傻子樣坐在了椅子上,低著腦袋。
此時我眉頭一挑,然後看了一眼沈浪:“你看,這不是我們胡大記者的性格,這其中肯定有事情,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胡海山和你說了什麼,你又知道什麼?不要在我們的麵前撒謊,不然我真的會對你不客氣,你也不要以為自己是個女的,就能為所欲為,在我們這種人眼中,沒有男女之分,隻有敵人和朋友,你給我想清楚了!”
說完之後我就沒有開口了,而是靜靜的點上了一根香煙,也發了一根給沈浪。
沈浪本來還想開口問我話的,不過被我伸出手給打斷了。
很快,一根相信已經抽完了,而那個胡天心還是沒有一點要開口的意思。
我就納悶了,她到底知道一些什麼事情:“你上次不是給我說,有人給了你白色的符咒嗎?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就是胡海山,說吧,這個人和你是什麼關係,又是什麼人,而且他明明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怎麼還活著?”
可就在這個時候,胡天心猛然間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不是很有本事!你想知道你問我幹什麼!”
“想知道為什麼我要問你嗎?因為你還年輕,我不想你以後的一生都在這裏待著,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一切,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從你的口中說出來懂嗎?”
胡天心看著我,全身都在發抖,可就是一句話不說。
這個時候,我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家夥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和沈浪打了一個招呼之後自己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