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見警察問出我這麼一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一愣,然後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問道:“什麼意思?你不會懷疑和我有關係吧。”
他搖了搖頭,然後翹著二郎腿接著問道:“這個我可就說不好了,雖然我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巧合,但是所有的巧合都出現在了同一個人的身上,那麼這個肯定就不是巧合了,你說是不是?而且我聽你口音也不是本地人,你是什麼人?身份證給我看看。”
此時的我眯著眼睛,也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一笑,然後轉身朝著自己的屋子裏走了出來。
說真的,我活了這麼大,還真的沒有什麼人說要主動來查我的身份證,這倒是讓我十分的惆悵。
我在自己的背包裏翻找著,我找到了身份證,同時也找到了另一本證件,當然了,不是駕駛證,而是當初我在特別行動組裏的證件。
是許獄長給我的,當初他從崔離那給我的證件拿回來了,說是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特別行動組的成員了,但是這個證件還是比較有用的,畢竟在其他的地方,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出來的。
當初我也沒有多想,沒有想到今天還真的就能派上用場。
我手中拿著身份證,先遞給了這個警察。
他看了看之後說道:“秦笑,安徽人,來到我們北方這邊是幹什麼的?好像你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吧,就住在了這麼個地方,這裏死過不少人了,難道你就不害怕嗎?”
我微微一笑,如果我害怕死人的話,我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裏了,畢竟這裏第一個死的郝學仁,就站在了這個警察的身後,好奇的對我看著,不過警察自然是看不見他的。
我搖搖頭:“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鬼,在生前都是人,就和你我一樣,隻不過死了之後換了一種形態生存,這有什麼可怕的,不也和人一樣嗎?隻不過有時候人們見不到而已,等見到了,接觸了之後也就沒有什麼感覺了。”
這個時候那個老警察忽然一下笑了,說道:“這麼說,你自己還覺得自己能見到鬼了?”
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我隻知道,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我們都還是太過於渺小,很多事情有的人一輩子也許都不可能接觸的到,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對是對,不過最近我聽說好像有一個很厲害的組織來到了我們這個小地方,不知道你是不是這個組織裏的人。”
我眉頭一挑,然後看著他問道:“什麼組織。”
老警察的身子朝著我的這邊探了探,然後開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陰煞殿。”
聽了這三個字之後我哈哈大笑了起來:“難道你不覺得,如果我是陰煞殿的人,現在你還有機會坐在我的麵前這樣和我說話嗎?我個人覺得,如果我是陰煞殿的人,那麼現在的你和你的同事已經成了一堆白骨了,好了你也不用猜測我的身份了,我來這邊自然有我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會是凶手。”
說完之後我就將那個特別行動組的證件直接丟了給他。
他疑惑的接過去,然後微微打開一看,我就看見那個老警察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模樣。
然後瞪大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證件,之後猛然站起了身子,畢恭畢敬的將證件還給了我,然後還對我敬禮了:“對不起,秦……秦先生,打擾了。”
說完之後他帶著身邊那個還滿臉莫名其妙的同事就要走,不過我給他喊住了:“老同誌,等一會,我正好還有點事情想要問你們。”
聽到了我的喊話,他又扭頭帶著同事坐了回來,此時坐的筆直,和之前完全就是兩個態度。
這一切,秦無雙的都看在了眼裏,她很奇怪,但此時她又不敢開口去問,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我。
然後我開口說道:“你先回屋子裏看會書吧,你不還要寫什麼論文嗎?去吧。我們說點東西。”
她很不情願的站起身回到了房子裏。
這個時候我對著警察看不見的郝學仁也使了一個顏色。
郝學仁不傻,知道我要說一些事情,自己不能聽見,然後就消失了。
“我叫秦笑,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
“秦先生,叫我老安吧,這是我同事,狗子。”
我笑了笑,多看了一眼這個狗子,還沒有想到,這什麼年代了,還有人取這名字。
我點點頭之後直接開口就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其他的話,我也就不廢話了,我來這邊,是要找陰煞殿的二當家,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