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和我開始想的就有那麼一點不一樣了,我以為既然我們都談妥了,他肯定會告訴我這個人到底是誰。
開始他第一次說不能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在和我開玩笑,我還嬉皮笑臉的繼續追問著。
這個時候他一把摟住了我的肩膀說道:“兄弟,你不能讓哥哥難做,既然事情都成這樣了,我當然不想給自己和你找麻煩,可是如果我告訴了你,到時候你肯定會和當事人說,這樣的話他心裏也有了防備,很容易被查出來,所以這事情你可真的不能怪我了,到時我們都沒有什麼好日子過,我這麼做,已經違規了,既然你有朋友在下麵,那麼你肯定也能理解我們的難處,別看著我們是陰差,可是我們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懂的。”
說著,他還對著我擠兌了擠兌了眼睛。
我歎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現在既然已經能爭取到現在這個樣子,我感覺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就這樣,我算是已經和陰差談妥了,之後那公雞嗓拉著自己的老大哥就這麼消失在了我的麵前。
當我確定了他們已經離開了之後,我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力氣,直接就這麼倒在了床上,我的後背已經濕透了,畢竟是和陰差談條件,我能撐到現在真的感覺已經很厲害了。
我不想動,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了清風出現在了我的身邊,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起來,我有事情問你。”
我看了一眼清風,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他的表情好像有那麼一點不對勁。
我吸了吸鼻子,然後看了他一眼,就這麼坐了起來:“怎麼了?”
“誰叫你說你有黑白無常的朋友的?”
我一愣,然後哈哈一笑:“原來是這個事情,沒關係,反正又不會有人知道,隻要給他們唬住了不就可以了?難道你不想救人嗎?”
這個時候情分看了我一眼,之後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怕你到時候會好心做了壞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好像要出什麼大事了?”
其實開始的時候我的心情還算好的,可是現在被清風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有那麼一點不淡定了,不管怎麼說,這個家夥到底有多少的修為道行,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一點他的預感應該很準。
“兄弟,別想太多了,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注意一下就可以了,這事情應該不會驚動黑白無常。”
此時清風忽然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我說道:“這次就算了,我告訴你,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情況都別說我認識黑白無常,如果是斷崖告訴你的,你就叫斷崖找黑白無常去,明白了嗎?”
說完之後清風就這麼消失了,隻是他的話在我的腦海中一直再轉,我就在想了,他和黑白無常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難不成他們之間不是有交情?而是有過節?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要是真被黑白無常給知道了,可就真的是麻煩大了。
我歎了一口氣,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我想再多也沒有什麼作用了,還是那一句話,愛怎麼滴就怎麼滴吧。
也許是因為事情我都處理完了,所以這一覺睡的比較舒服。
等我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這一天大家都聚在了一起,我要布置一下後天的事情,但是我又不能直說是什麼事情,所以我在想要怎麼說的時候顯得有些難過。
“那什麼,我要說一件事情。”我停頓了一下就這麼直接說道:“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明天晚上,李川北就會給我們帶來結果,但是明天晚上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我也不知道,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了,一切行動都聽我的,我不想大家出事,明白了嗎?”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點了點頭,不過看我的表情都有點奇怪,這個時候,陳耳就率先開口問道:“老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昨天晚上你在屋子裏幹什麼?燒紙?還是燒了之前做的壽衣和搞來的那麼多紙錢?”
我看了一眼陳耳,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不管我昨天晚上幹啥了,我就是沒事搞點東西玩玩,反正這兩天大家都注意一點,如果誰覺得有點不對勁,一定要提前和我說,有沒有問題?特別是覺得自己的脖子比平時要勒的話,馬上告訴我,明白了嗎?”
“老大,你到底是咋了,我感覺你到了這裏來了之後就變得有點神經兮兮的了,是不是在那地牢被關太久了?”這話是斷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