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子,正在賣力地給一個有些前禿,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跪舔著,別提多惡心。
那個中年男子,正是白蘇要找的翟萬青。
手機暫時無法接通,原來是在搞這種事情。
白蘇沒有去打擾人的好事,這種惡心的事,白蘇也懶得再看一遍。
然後白蘇的手機響起,是白芨,她告訴白蘇,徐詒文跟張鵬翼吵起來了。
原來,張鵬翼接的那個電話,就是徐詒文和萬悠悠他們催著急診室其他值班的醫生打的。
白蘇剛也看到了,張鵬翼接了電話並沒有立即下去,依然在關心他的遊戲。
然後徐詒文和萬悠悠他們又等了十幾分鍾,又打電話催,才算是下來了。
對於張鵬翼這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態度,大家都很惱怒,如果不是白芨和白青衣拉著,徐詒文和萬悠悠這兩個暴脾氣,估計已經把張鵬翼打成豬頭了。
那個趙雙如果不是龍清敲了敲廁所擋板,告訴他外麵有糾紛,趙雙可能還在跟男朋友打電話。
當白蘇下來時,發現現場鬧哄哄的。
徐詒文和萬悠悠的斥責聲,張鵬翼和其他醫生的爭辯聲,讓整個急診科如同一個菜市場。
白青衣和白芨則在一直安撫徐詒文和萬悠悠,他們可不希望兩人一衝動,壞了白蘇的計劃。
而龍清,則是一副局外人一樣,站在人群外圍,拿著紙筆記錄著東西。
看到白蘇從電梯出來,龍清快步走了過來,了一句話:“我還需要一的時間。”
白蘇點了點頭:“我明白。”
白蘇明白龍清的意思,他自己也是這個意思,現在隻是晚上,隻能看到值班人員的情況,白能看到的事情更多。
“你這醫生太不負責任了,信不信我讓你們老板分分鍾開掉你?”徐詒文簡直就氣炸了,要不是白芨拉著他,他絕對會把張鵬翼揍成豬頭。
不過徐詒文也享受被白芨拉著的感覺,這也是讓他顯得分外興奮的原因之一。
“叫老板開掉我?”張鵬翼哈哈笑道:“笑話,誰不知道我們醫院馬上要換老板,這新老板是誰還不知道呢,你去哪找新老板開掉我?”
這個時候,徐詒文正好看到了白蘇,當下連忙招呼道:“白蘇,你快過來,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差勁了,你現在……”
“徐詒文,你又在發什麼公子哥脾氣?”白蘇截口間,快步走了過去,拉住了徐詒文的手。
“不是,白蘇,你這就……”徐詒文再次嚷聲道。
“好了,先不了。”白蘇沉聲道:“給那流浪漢檢查身體更重要,你在這裏跟醫生吵,隻會讓流浪漢更加沒人理睬。”
“嗯?”徐詒文也不是白癡,在過了那個怒火攻心的時候,也猛然意識到白蘇這樣做肯定有深意,當下不再嚷要開了張鵬翼的事。
原本見到白蘇,這個傳中的人物,張鵬翼還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白蘇似乎是個挺好話的老好人,他更加張狂了:“白蘇來了又怎麼樣?我不就是在忙其他的工作,稍微晚點來處理那個病人麼?那個病人的情況又不危險,沒見他正安靜地躺在那麼?”
“他現在是不危險,如果我們給他針灸了,他現在可能已經因為顱內出血死了。”徐詒文忍不住再次開口,他實在看不慣張鵬翼這種不把病人當回事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