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虹本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卻被書琴口中喊得聖旨嚇得無比清醒,什麼鬼?聖旨?難道我要死了,還是我們家要被滅族了,爹啊!你到底犯什麼事了啊?好好的當個官不好嗎?難道你想要篡位,不對,不對,青虹想起來她爹是個好官這事,這個念頭就打消了,再不然?難道是王子才犯事了,哥哥啊!你都到邊疆了怎麼就不安靜點呢?沒事幹練練刀槍多好啊!幹嘛起兵謀反啊!聖上啊,小女子跟這哥哥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當然,他是我親哥哥沒錯,可我們自小關係就不好啊!您,想著想著青虹又覺得不對了,王子才才走了多久啊,到沒到邊關都不好說呢,他哪有能力起兵造反啊!青虹快被自己蠢哭了,那,那,那隻有我了啊!聖上,小女子是外邦人沒錯,可是我也不是自願來到這邊的啊!更何況我到了這裏,一直努力適應環境,做個安分守法的好公民,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啊!想到這,她又悄悄想了一下,好吧!唯一的錯處,就是去了青樓,我知道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去青樓實在是不太應該,但我啥也沒幹,就是好奇,單純的好奇而已,這不能殺我的頭吧!青虹這邊越想越苦,直到書琴將她叫的回過神來,“小姐,你這表情變化怎麼這麼豐富呢!不管了,你先別走神,快點來,我幫你更衣,聖旨到了,讓你接聖旨去呢!”這邊青虹穿戴好出來迎聖旨,隻見庭院裏已經跪了烏泱泱一大片人了,那個拿著黃色聖旨的人對著她笑眯眯的,青虹嚇得腿都已經軟了,要命就要命,還對著我笑,這麼瘮人,那官吏見人都到齊了,便唱曲似得開始念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左丞相王成之女子柔,品貌端莊,賢良淑德,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太後與朕躬聞之甚悅。今皇二子年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子柔待宇閨中,與皇二子堪稱天設地造,為成佳人之美,特將汝王子柔許配皇二子為側妃。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監正共同操辦,擇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鹹使聞之。
欽此
青虹聽完也就聽到了個什麼婚,什麼佳人,什麼天造地設,還一臉的懵,不過她也算聽出來了,這應該不是什麼殺頭的,接著就被書琴撈起來去從那個人的手裏接旨,然後青虹就看到一個白麵的臉不斷在她的眼前放大,說什麼恭喜姑娘了還是什麼,就又被一堆人堆著進了房間,等那特使走了,綠涼從外屋抹著眼淚笑著進來時,青虹才從她娘的口中得知,原來是自己被皇上賜給了二皇子李軒然,今天的聖旨是賜婚聖旨,所以,青虹剛才死亡的驚嚇中出來就要到了恐婚的蒙圈中,這時候,她終於受不了了,“停!”青虹大喊一聲,屋裏倒水打掃笑著的丫鬟以及正又哭又笑的綠涼都呆住了,“子柔啊!你怎麼了啊!這丫頭!”綠涼一臉擔心的看著她,“我有說要結婚嗎?我見過這二皇子嗎?皇上見過我嗎?他憑什麼就給我賜婚啊!我不同意!”青虹大喊著,雖然說完了沒見過二皇子的時候書琴偷瞄了她一眼,但是她知道這見過二皇子的事自然不能讓家裏人知道,所以就繼續硬著說下去了,這邊綠涼聽了她這番話倒笑了,“這孩子真是傻,你倒是問問,這屋子裏誰不是沒見過自己的夫婿就結婚的,就連我,也是被你爹偶然看見了一次,就再沒見過他,再見,就已經是大喜的那天了。”綠涼說道這,臉上一片紅暈,想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她或許察覺到自己的異樣,頓了頓,繼續對青虹說道“你這奇奇怪怪的話是從哪裏來的啊!聽娘說,這女人啊!有兩次生命,第一次是在娘家,看生在了怎樣的家庭,那第二次呢,就是你要嫁一個怎樣的人,娘聽說啊!這次的賜婚,是二皇子去求皇上的,可見這二皇子也是看中你了,原本二皇子是不錯,論人品相貌,咱帝都沒一個及的住他的,可我和你爹之所以前麵沒考慮他是因他已有一個正妃,我們怕你嫁過去受委屈,可既然這聖旨已下,我和你爹也是沒辦法啊!”綠涼說著說著,就又哭起來,青虹看著也怪難受的,“好了,娘親,您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你們都先出去吧!”青虹將她們都趕出來,一個人靠在床邊,唉,該來的都會來,無論你想不想,這做妾的一大關還是到了你的頭上,第二次生命嗎?在現代,青虹也聽過這樣的說法,可當時作為新時代的女性,她對這一說法是嗤之以鼻的,如今,她也不服輸!她又記起之前書琴說過的太子昏庸無能,二皇子頗得人心,難道,一場奪嫡大戲,要在我這裏上演,簡直,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