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辰宇先是去看了看項昊齊,這廝完全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在呼呼大睡,彥辰宇隨即有去了一趟彥家。
此時的彥家一片混亂,所有人都知道彥懷彥武投靠了項家,經常被項家指使做一些項家人不願做的事。
此時項家倒台以後,彥家人都在擔心,擔心唐家和慕容家不會放過自己,又擔心百姓的不服。
事實證明他們是對的,此時彥家的所有商鋪和彥府大門口聚集了很多百姓,都紛紛要討一個說法。
“項家走狗,出來說話。”
“項家走狗,還我哥哥命來。”
“項家走狗,還我家商鋪。”
這些人都在怒吼,雖然後麵說的都不一樣,但是前麵千篇一律都罵彥家人是項家人的走狗。
此時彥府內所有彥家子弟都聚集在一起了,他們聽著外麵喧囂的叫罵聲,心情都很低沉。
“哎。”彥懷彥武一脈的人都在歎氣,原本以為跟彥懷彥武一起謀反能給自己帶來很大的利益,可是隨著項家人的倒台連自己狗都不如了。
“都是你們,都是你們,要不是你們,我們彥家會淪落至此?”彥家一位三十來歲的中年人大聲叫罵著,他叫彥器,是彥落奎一脈僅存的一位中堅力量。
被彥器大聲嗬斥的彥懷一脈都低下了頭顱,他們也知道羞愧難當。
性格火辣的彥潘一身勁裝出現在眾人麵前道:“哼,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出去打上一場。”。
“外麵這麼多人,你怎麼打?把他們全部殺死?再者,是我們彥家理虧再先,如果再打人的話,那麼彥家就真的沒有必要在秦關生存了。”彥器嗬斥道。
性格火爆的彥潘不在理會彥器,直接提著長槍就要衝出去,任憑彥家的人怎麼阻攔都無用。
彥器大手一揮道:“讓她去。”
門外叫嚷的人看到緊閉的大門突然開了,停止喧囂,靜觀其變,隻見一個勁裝女子手持長槍出現在大門口,長槍指向眾人:“我彥家就是如此,不服者,上前來便是。”
言罷,煉氣一層的氣勢爆發出來,將最前排的滋事者震得後退幾步,所有人怔怔出神,沒人敢在喧囂吵鬧。
剛剛趕到這裏的彥辰宇看到這一切,眉頭一皺,輕輕歎了一口氣,他感覺彥家是沒救了。
取出鬥篷鬥笠,穿戴好走出人群道:“彥家還真是囂張啊,知錯不改,該罰。”
“這是誰啊?怎麼敢如此直言?”人群中開始騷動。
“不管是誰,能幫助我們出頭的就是好人。”
彥潘眉頭一皺,她看不出對方的深淺,也不好大言不慚,隻能小心問道:“閣下是誰?為何要幹預我們彥家的家務事?”。
“哼,彥家家務?掠奪商鋪,當人走狗,這也算是家務事?”彥辰宇撇嘴,果真是有什麼樣的先人就有什麼樣的後代,這彥潘的行言動事和那彥懷一般無二。
彥潘不再說話,也無言以對,隻得抖動長槍,向前殺去。
彥辰宇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彥潘的身後,一腳踹出,就將彥潘踹了一個狗吃屎。
“哈哈。”圍觀人都笑了,有的人特別損,還故意弄了一坨屎放在不遠處,就好像如同真的狗吃屎一般。
彥府內彥家子嗣看到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這個蒙麵的人是個高手,他們也聽說唐家的長子唐逸詠已經回到秦關了,而且修為高深,可能就是這個人。
“閣下,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吧!”彥器站了出來道。
彥辰宇眉頭一挑,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彥家人敢站出來抗事,看來這人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你是何人?為何要替她出頭?”彥辰宇一腳踩著彥潘,一邊說道。
彥器道:“在下隻是彥家人,年紀略高,也算彥家的一個長輩而已,這彥潘雖然性格潑辣行事魯莽,但這好歹是我們彥家子嗣。”。
彥辰宇滿意的點點頭,對著彥潘道:“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這次就先廢除你的修為,以作懲罰。”。
彥辰宇話音一落,彥潘滿臉的驚恐之色,身體微微扭曲,想要逃離,可是縱使她的力氣再大都敵不過彥辰宇一隻腳。
“好。”彥辰宇的話語和作風,引來了所有看熱鬧的人的讚許,他們自發的爆發出掌聲和喝彩聲。
“多謝公子為我等主持公道。”也有人朗聲道謝。
彥辰宇看著地麵上在扭曲身體的彥潘來了一句:“前世因,今生果,外後少要作惡多端,便不會有殺身之禍。”
說罷瞄準彥潘的丹田,腳下微微一用力,一個細微的聲音傳來,哢嚓一聲,彥潘麵如死灰,嘴角溢出血液,眼神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