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楓默默的看著張鬆二人,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張鬆二人此時非常驚恐,驚是因為麵前這個小男孩竟然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司徒家的根。
恐的是彥辰宇的話,他們已經看出來彥辰宇的用意,讓他們成為司徒楓的墊腳石,磨刀石。
司徒楓沒有動手,隻是默默的看著他們。
一夜無語,就這般無聊的過去了,司徒楓為了睡覺,將張鬆二人捆綁起來。
翌日,彥辰宇起床看到張鬆二人難受的在地上扭曲,笑了。
叫醒司徒楓,道:“你不是一隻嚷嚷著報仇麼,怎麼現在不敢動了?”。
司徒楓揉揉朦朧的睡眼,然後道:“我不知道從哪裏下手,我不想他們太快死去。”
彥辰宇眉頭一挑,看著司徒楓心中想到:“沒看出來這小子這麼狠呢。”
司徒楓的話落到張鬆二人耳朵中,也瞬間緊張起來,他們原本以為這個小男孩會一刀解決他們的,結果現在卻要淩辱,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那你想怎麼辦?”彥辰宇問。
“讓他們體會到失去親人的痛苦。”司徒楓眼神中露出悲痛。
“這個你怕不能如願,他們這群人我推測來自比較遠的地方。”
“那怎麼辦?”司徒楓問道,
“手刃。”彥辰宇隻吐出兩個字,順帶拿出了一把黑色的匕首,黑色部分是毒液。
司徒楓拿起匕首,默默的看著張鬆二人。
上前一步,用匕首抵住張鬆的脖頸,張鬆在此刻露出了驚恐之色,眼神中泛著光芒,他不想死。
司徒楓心中開始糾結,心中還有一些害怕,他見過殺人,但是自己卻沒有親手殺過人,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彥辰宇沒有催司徒楓,他知道這有一個過程,看著司徒楓現在的模樣,想到了紫耀。
剛開始的紫耀也是如此,但是彥辰宇卻一步一步讓他強大了起來。
最難過的要屬張鬆,他知道今天要死了,可是每次都不能如願,死個痛快,現在被匕首抵在脖頸,腦海中快速閃過他這一生。
但是將自己一生的遺憾和榮耀都想了一個遍,這司徒楓都沒能下手,還是抵在自己脖頸上。
“啊。”司徒楓大喝一聲,給自己壯膽,然後手上一用力,噗嗤一聲刺進了張鬆的脖頸中。
瞬間從張鬆的脖頸中飆出一道血柱,澆灌在他麵前的司徒楓身上。
此刻司徒楓從頭到腳都被鮮血澆灌了一邊,身軀在微微顫抖,眼神也有些不安。
就在剛剛,他感受到了血液的溫度,讓他全身一暖,同時一股寒氣從心底裏散發出來。
因為是餐霞修士,司徒楓的這一下攻擊還沒有將張鬆殺死,但是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身體內部有毒液肆虐,快速的破壞者他身體的組織。
眼睛瞪得渾圓,喉嚨深處散發出嗚咽聲,嘴巴雖然大張,但是除了噴血,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眼睛中露出了不甘,不舍,難受過。
過了好一會兒,張鬆臉色發黑口中噴出的血液混合著白色的泡沫,最終帶著不甘倒地而亡了。
司徒楓還處在發呆的狀態,不知道在想什麼,緩了一會兒,眼睛突然爆射出精芒,手中匕首突然射向了王潛的額頭。
雖然是喚靈五層,但是王潛現在被廢,如同凡人,那匕首爆發著黑色光芒,一閃而沒,插入了王潛的頭顱中。
王潛連反應都沒有,就步入死亡,他算是幸運的,沒有受到任何折磨。
“想通了?”彥辰宇輕笑。
他能從司徒楓的出手看出來司徒楓已經成長起來了。
司徒楓一個六歲的小男孩,臉上沒有天真,隻有一臉的嚴肅,他重重的點點頭,回答了彥辰宇的問題。
隨後,整個人腳發軟,昏倒在地上。
彥辰宇將司徒楓放在床上,然後將這二人的屍體扔進了客棧的馬棚中就回去休息了。
他這是想給敵人造成恐慌,同時也在施展空城計。
客棧的夥計去喂馬的時候,發現了張鬆二人的屍體,嚇得連滾帶爬的回到客棧給掌櫃的稟報。
掌櫃的趕緊將這裏發生的一切上報給城主府。
在望月門中,麵具男焦急的等待著,來回踱步,眼睛一直飄向張鬆他們離去的方向。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麵具男一直在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大人,那幾位不會發生什麼不測吧?”望月門宗主上前詢問道。
“哼。”麵具男沒好氣的冷哼一聲,然後道:“沒事也讓你說的有事了。”
“我就想不通了,這麼個破爛地方,怎麼會出現這麼厲害的人呢?”麵具男疑惑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