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敢殺我孫兒,我定饒不了你!”
正在這時,一道雷鳴般的怒聲從際遠處傳來,如雷神之怒一般。光是這怒聲裏,就蘊含了恐怕無比的威力,聽的讓人振聾發聵。要是有內門弟子在這裏,恐怕光是這聲音就足夠讓他吐血了。
伴隨著怒聲,是一柄形巨的巨刀從而降,怒勢濤濤,劈斬下來,目標正是石炎。
很顯然,是暗中的河宗宗主親自出手了,神通二重境的強者一出手,果然是非同凡響。同樣是河六刀,但是在河宗主手中施展出來,卻是與地契合,完美到了極致。六刀合一,所展現出來的威力,也遠不是河狼所能比擬的。
而對這一刀的可怕威勢,讓石炎都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不過這隻是隔空的虛行一刀,所以威勢自然也是大打折扣。石炎憤怒的冷哼了一聲,他就不信他擋不住這一刀。正當石炎要強勢回擊之時,一柄虛形的青劍劃破際,直接向那虛行的巨刀上刺了上去。兩股可怕的力量,頓時在空中炸了開來,如是星球碰撞一般的爆炸了開來,讓整個空間都是一陣搖晃。
“哼哼,河老兒,你堂堂貴為一宗之主,竟然對後輩出手,是不是太失你的身份了?我們四宗向來都有潛在的規矩。要玩,就必須按規矩來。你孫子死在了我青劍宗弟子手上,隻能怪他自己實力不濟,怨不得他人。哼哼,你們三宗早就暗中聯手,欺壓我青劍宗,我也沒有什麼,你這麼急的跳出來,是想要跟我開戰嗎?”一道夾雜著幾分怒sè的洪亮聲音響徹了起來。
這聲音,自然是青劍宗主的。
“哼,這一筆賬我先記下了,走著瞧,我們走。”河宗主顯然氣敗無比,一聲令下便讓河宗的弟子撤退了,顯然是推出這場竟爭了。
河宗的其他四名弟子雖然都是不甘,但此時也不敢未必宗主的意思,狠狠的瞪了石炎一眼,便抬著河狼的屍體迅速的離開了。
石炎心中暗驚,宗主他們竟然都在暗中關注著這邊。
很快平複下了心情,石炎目光看向了落山複和端木磊他們,青劍一指道:“你們是戰還是退,我隻給你們一次選擇的機會。就憑你們剛才布局想要殺我們,就讓我有足夠的理由殺你們了。要戰,那就戰個痛快,看看是你們曆害,還是我曆害。河狼我都敢殺,我也不介意今再多殺幾個。”
瘋子!
這是眾人心中給石炎的一個評價,確實是個瘋子。不怕你曆害,就怕你瘋著來。
有句俗話的很: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老兒拉下馬。
石炎根本就不怕得罪了他們三個宗門,碰到這樣的人,那也隻有退避三舍的份了。
“我們走。”
“我們也走,哼!”
很快暗中兩道憤怒不憶的聲音傳了過來,落山複和端木磊兩人很是不甘,兩人都是深深的看了石炎一眼,然後甩手帶人離去。
很快,三方的人馬就全部走光了,隻留下了青劍宗的五人了。
這倒是讓方玄他們一陣唏噓不已了,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了這樣的結局,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石炎,他以一己之力,震撼八方,威勢滔。
他的身上,已經具備了少年王者之氣了。
方玄走了過來,看著石炎道:“我本以為我已經隱藏的夠深了,現在才發現跟石炎你一比,差的遠了。曆害啊,竟然能一劍斬了河狼,不得不佩服了。青劍宗弟子第一人,你當之無愧,我也服你。”
能讓方玄出這句話,那著實是難得啊。
石炎淡一笑道:“客氣了,沒什麼第一人不第一人的,都是一些虛名,我向來都不會刻意的去追求。我唯一追求的,隻是實力。”
方玄微一楞,馬上道:“慚愧,真是慚愧。看來,我還是沒有完全的看透。對,這些都是虛名,太過於追求這些虛名,那就會迷失了心智,喪失了自我。看不透紅塵,那就沒有一顆真正的赤子之心。是啊,我們唯一追求的,應該是實力才對。哈哈,石炎你倒是一句點醒了我,讓我知道我的缺陷在哪裏。讓困鎖我的路,也變得豁然開朗了起來了。”
“石炎謝謝你,或許因為你今的一句,成就了我。如果ri後我能突破梏桎踏入神通二重境,你必定是點醒我的一盞明燈。”
石炎微一楞,也是搖頭一笑。
王寒著臉站在一邊,此時他心中可謂是酸甜苦辣,非常的不是滋味了。
他今也才明白,他王是多麼的可笑。什麼jing英弟子翹楚,什麼能跟方玄媲美?原來方玄的實力在自己之上,隻是他一直隱藏自己的實力罷了。還有石炎,實力更是遠在自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