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石炎和芊流惠就被太滄帶到了他的行宮之中,他的行宮倒是顯得簡陋普通的很了,隻是一個用巨石砌成的一個普通的宮殿罷了。但是這裏卻是有著許多傀儡當守衛,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倒是將這裏打造的非常的嚴密了。
而且除了這些傀儡的守衛,行宮也是被一個大陣籠罩著,想從這裏出去的話,那就會觸動這裏的守護大陣了。
太滄的行宮,倒也是銅牆鐵壁,非常的森嚴了。
石炎也是細粗了一下,發現這邊的守衛傀儡竟然超過了一百之數,雖然大多都是神通四重境的傀儡,不過也有二十來數是神通五重境的傀儡。而且還不知道行宮裏麵,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傀儡了。光是明麵上的傀儡力量,都是很讓人發寒的了。這一股力量,至少來石炎是沒有辦法對付了,應該遠遠沒有辦法對付。
在這裏,根本就不用太滄出手了,光是這些傀儡就可以弄的死石炎了。
太滄將石炎兩人丟在了一處,也絲毫就不怕石炎他們逃跑,將石炎兩人丟下後,隻是留下了一句話後便走了:“什麼時候願意拜我為師了,就直接喊一句。不然,你們就祈禱我的心情一好到不想殺人了,要是什麼時候我心情不好想殺人了,就拿你們開刀了。”
太滄離開了之後,石炎的眉頭也是深皺了起來,腦海中也是想著一條條對策,一個個辦法。隻是無數的念頭閃過,但都沒有一是可行的辦法了。除了動用底牌的話,根本沒有一絲的可能。最關鍵的是,就算動用了千星大帝的符,就算是幸運的將太滄給殺了,但是他的這些傀儡估計就會得到指定了,倒那時候,也依然是非常的危險了。
再者來,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石炎是真的不願意動用保命的底牌了。千星大帝的符,那太珍貴了,石炎可是舍不得用啊。現在,也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要是有別的辦法的話,那自然是考慮用別的辦法了。如果是到最後實在沒辦法了,那就隻能動用底牌。
芊流惠拉了拉石炎,壓低了聲音道:“石炎,我們動用挪移符逃跑吧。”
石炎看了芊流惠一眼道:“你覺得有可能嗎?他會連這點都想不到,會給我們用挪移符逃跑的機會嗎?不別的,隻要我們一動用挪移符,這裏的守護大陣肯定就會觸法了,一擔觸發了守護大陣,我們還敢強行動用挪移符,那是找死的行為。”
聽石炎這麼一,芊流惠也頓時的泄氣了下來:“也是哦,那怎麼辦呢?怎麼這麼倒黴呢,唉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跟你來了。不過我石炎,你怎麼就這麼運氣背呢?跟你出來一趟,竟然就碰到了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啊?”
石炎道:“這句話,好像應該是我來吧?我好端端的來破曉郡,你你非要湊過來湊什麼熱鬧呢?我要來接任務,你你為什麼非要跟過來呢?我怎麼感覺,是我上輩子對你造了什麼孽,所以你要來折磨我呢?”
“呃……”芊流惠也頓時一陣啞口了,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不這個問題了,現在不是誰怪誰的時候了。我們現在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所以我們要齊心協力,這樣才能讓我們都安全了。怎麼辦呢,你真的沒有辦法可以出去嗎?有什麼底牌可以拿出來嘛,你的實力這麼強,不可能沒有曆害的底牌。這個時候了,就別藏著掖著了。”
石炎搖了搖頭道:“我哪裏會有這樣的底牌呢?倒是你,你的來頭也不啊,你敢一個人跑出來,別跟我你沒有什麼保命的底牌吧?你拿一件出來我們逃出去吧。”
“我?”芊流惠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石炎,道:“保命底牌嘛,有是有的,可是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了,你剛才不還是我們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嗎?你現在不用底牌,不利用這個好時機逃的話,恐怕我們就逃不掉了。這個時候,也該是你出手的時候了。來吧。剛才一直是我在保護你,現在你也應該幫幫我了。”石炎道。
芊流惠一咬牙,也是下定了大決心似的道:“好吧好吧,隻是……我也沒有一點把握的誒,畢竟這個太滄實在是太強大了。我估計,最多隻能保證可以逃的出這太滄島了,能不能真正的逃出去,我可是沒有一點的信心哦。”
石炎心中一喜,催促道:“別那麼多沒用的了,不管怎麼樣試了才知道。”
能夠讓芊流惠動用底牌的話,那對石炎來自然也是一件好事了,省去了自己一張保命的底牌了。要底牌,石炎也是要叫窮了。起來,也隻有兩件保命底牌了。每一件,石炎可都舍不得用啊。
芊流惠點了點頭:“好嘛好嘛,你別催我嘛。誒不對啊,憑什麼叫我用底牌呢?而不是你呢?我這次可是跟你出來玩的,這個任務又不是我的?再你是男人我是女孩子誒,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男人的風度嗎?要用底牌,那也應該是你用吧?你這樣,我怎麼感覺好不公平啊。不行不行,我不用,要用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