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說什麼,我拿起背包,裝好必備東西,直接就是拉著四哥奪門而走。那模樣,我自認為很拉轟,可是有人對此卻提出了質疑。
“樹貴,你行不行啊?”
是的,四哥在啟動摩托車之前就是這麼問我的!這句話估計是我最近聽到的最多一句了!
每次有人來燒香祈福的時候,我與其交談,都會告訴他們一些生活小技巧,讓他們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結果其每次都會用質疑的眼光看著我,問我這招行不行。
現在,再一次被四哥這麼看著。我真的不能忍了,人家嬸嬸都不能忍,何況我這麼一個大男人!
“四哥,你覺得我師傅收我做徒弟是個錯誤?還是覺得我師傅的話不靠譜?”
將胸脯拍得啪啪作響,結果我悲劇的發現,貌似我最終還是拿師傅來當做令牌一般使用了。
怎麼說呢?師傅的名氣和實力擺在那裏,大家不會不相信。所以,四哥,將頭搖得撥浪鼓一般,道:“都不是!我怎麼會不相信房師傅呢,既然房師傅說你可以,那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咱們走吧!”
媽蛋!說了那麼還不是相信我師傅,撇了撇嘴,無奈地上了摩托車,坐在了四哥的身後,沒一會兒,摩托車就是疾馳在平坦的水泥路上。
還好,盡管四哥是個莊稼人,但其家中卻是在鎮子上。而此次我們要去的四哥遠方表姐家距離他家並不算遠,也就最多相距上百米這樣。
當摩托車駛向一間民房前停了下來後,我抬頭一看,此時門外已經聚集了很多的周圍居民在那觀看熱鬧。
“大家讓讓!大家讓讓!”
見此,四哥隻能扯著嗓子,以蠻力強行為我開了一條人縫出來。無奈,我隻得順著那人縫鑽進了民房中。
“唉!真是夠可憐的了!丈夫死了,兒子死了,現在自己好端端的又瘋了!真是造孽啊!”
“可不是嘛!我看啊,八成是他們一家子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這些都是我在鑽人縫的時候聽到周圍民眾的低聲交流,為此,我心裏還嘀咕著,這家子似乎也夠倒黴的了。
但是,當我走進房子裏,看到一張凳子上綁著的那個婦女,我就不這麼覺得了。
倒不是我沒有同情心。而是那婦女我隻看一眼就回想起了當時第一次見師傅的場景。當初是因為我和小柯去看熱鬧,因為水中溺亡兒童而結識了師傅。
而這婦女不是他人,正是那次哭得撕心裂肺得溺亡兒童得母親。既然丈夫索魂兒子,那麼她現在變成這樣子就不是什麼倒黴了,而是必然的事情,隻是時間早晚而已。如今算算,差不多快一年時間了!
才一進入房子,在凳子旁摁著婦女,不讓其掙紮得幾名壯漢見到我和四哥進來,立即就是出聲道:“老四!不是叫你去請房大師嘛?怎麼把他的徒弟給帶過來了呢?”
“不是啊!表哥!房師傅有事情要辦,讓小劉過來,還說小劉已經得到他的真傳,可以獨當一麵了!”
估計四哥是怕被家族中人埋怨,直接撒了個謊。反正不管結局如何,都與他沒有多大關係不是。
不過,我倒是有些感激四哥,還好他沒有把師傅的原話說出來。不然也不會有我一展身手的機會了,因為我估摸著四哥不是那樣子說,其那幾個壯壯的表哥是不會讓我接近那名婦女的。
這說起來也不能怪他們。隻能說那婦女現在的狀態實在太過於詭異了!他們四個大漢子齊上陣才勉強摁住那婦女,這是個什麼概念?就是相當於一頭兩百多斤的肥豬在農村過節被人屠宰的時候,這個時候往往需要好幾名大漢子才能摁住肥豬,讓其掙紮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