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我有跟大家說過,鬼的特征除了眼睛、手、耳朵這三個部位不同於常人以外,其他的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之所以不能在一個人即將去世的瞬間或者剛剛去世的那一刻,觸摸其耳朵、鼻子、天靈蓋這三個部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會導致死者陰陽失調,就算變成鬼也會與其他鬼有些不一樣。
那麼究竟是為什麼呢?因為,鬼主要靠的就是嗅覺和聽覺。你在人家即將死的時候,摸了這兩個地方,無疑是在人家變成鬼的時候,讓人家這兩個主要器官受損,那麼誰會輕易放過你?至於天靈蓋,這是禁中之禁。摸了那個部位很可能剛死之人連鬼都變不了。因為那是人陰陽調和的中樞,堪稱絕對核心部位。
所謂人在做天在看!即使有的人做的事情完全就他一人知曉,但是依然會因為心虛而表現反常的舉動。
就好像我堂叔現在這般,那麼冷的天額頭上竟然會冒出一層細汗。還好現在雖然是大冬天的,可是那綿綿細雨的糟糕天氣並沒有來到,要不然肯定會給堂叔當做借口來做掩護。
“什麼摸不摸的!摸了又怎麼樣?不摸又怎麼樣?在給你二大爺穿壽衣的時候,誰會管得了那麼多啊!就算不小心觸碰到,又不代表什麼!誰敢保證在給過世的人穿壽衣的時候一定能偶不觸碰到你說的那三個地方啊!”
“就是就是!”
聽著眾人附和著堂叔的話,我也不急眼。隻是微微一笑,隻看得堂叔額頭上的細汗一層多過一層。這才悠悠開口道:“堂叔說得對!就算不小心觸碰到又怎麼樣呢?我也不多說什麼!大家自己都有眼睛看,現在這就是不小心觸碰了那三個地方的後果。”
我這麼一說,大家再次發出一聲聲驚呼。假如真如我說的這般,那事情就大條了啊。碰了那三個地方,就會抬不動棺材,那麼也就意味著不能出門,出不了門自然就不能將死者埋葬入土。總不可能將死者連同棺材一直停放在曬穀坪上或者死者家中吧?亦或讓人直接背著死者到墓穴裏,進行掩埋!我想,隻要不是傻瓜,沒人願意這麼幹。本身死者就是很不吉利的,何況不給人棺材就這麼埋了,萬一其變成鬼回來,誰承受得了那個後果?
好在堂叔為人不傻,很精明。知道我這麼說多半是有著應付的辦法,隨即對著我笑嗬嗬得道:“樹貴,剛才都是堂叔不好。叔知道村子裏就你有出息,你就幫幫忙,想個法子出來,讓大家把你二大爺給抬到墓穴裏,讓他老人家入土為安吧!”
誰也想不到堂叔態度會轉變那麼快,但是轉念想想也覺得情有可原。畢竟我說的頭頭是道,而且事實還擺在大家眼前。不相信可以啊, 你就讓人繼續抬唄,看看能不能將棺材抬起來啊。如果說之前第一次是繩子質量問題,那麼第二次呢?
堂叔深怕我記仇似得,急忙是對我爸爸使了個眼色,示意其過來幫忙勸勸我。
“樹貴!這棺材裏躺著的可是你二大爺,你爺爺的親兄弟。就算你不看在你堂叔的麵子上,也看在死去的二大爺份上。想個辦法,讓你二大爺入土為安吧。”
聞言,我對著父親點了點頭,道:“放心吧,爸!就算您不叫我,我也會幫忙的。就算躺在棺材裏的不是我二大爺,是一個與我毫無關係的路人,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幫忙。因為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大家聽到我那一番話,頓時又是蒙了。職責所在?什麼職業那麼暴利,還是與死人有關聯的?火葬場?入殮師還是其他的?大家想出了一堆現代社會中常見與死人有關的職業,但是都想不出來究竟哪一門職業能夠那麼暴利,能夠讓一個打工的小子,一年不到的時間賺那麼多錢。除非其是做老板,但看我的樣子似乎又沒有大老板的樣子。
很快地,大家對我所從事的行業就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因為我已經從家中取背包疾跑過來了,見到我從背包中取出一張張的靈符,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我幹啥的了。
可是大家很疑惑的是,我既不像道士那般穿道士服手持桃木劍,又不像和尚那般手持佛珠敲木魚念經文。就那麼拿出點靈符來,一點也猜測不出我究竟師從的是哪一個門派。
“樹貴,你這是?”
爸爸見我從背包裏取出一張張的靈符,當即驚訝的看著我。他曾經想過我致富的無數種可能,有跟著大老板一起做生意或者中彩票了,甚至什麼犯罪的行當都有想過。可是萬萬從來沒有想過我從事的是這麼一個行業。
“爸!您沒眼花,兒子我確實做的就是跟死人和鬼魂打交道的行業,大家都叫我們陰陽童子。意思就是專門跟陰陽兩界進行服務的人。所以,我打給您的那些錢都是我憑自己的本事掙來的,並沒有任何見不得光。您就放心的使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