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滿臉無奈的看著我,用他的話來說,他現在對這個玩意也是束手無策。別說是他,就算是在場每一個的苗寨人,他們一生之中幾乎沒有見過這嗜血狂魔長什麼樣子,更別提精通怎麼製服失控後的嗜血狂魔了。
“難道就沒有辦法降服這個怪物?”
聽到這嗜血狂魔的來曆,我有些咋舌了。古生物,那得有多久?讀了那麼多年的書,除了在史前文明的年代裏生長著很多體型龐大,長相醜陋的生物以外,你見過哪本史書有怪物的記載?當然,那些神話傳說咱就另當別論了!
“那倒不是沒有!祖輩有過記載,當年這嗜血狂魔是一頭沒有人性的魔物,祖輩們當時有人是陰陽門的陰陽法師,隨後利用陰陽秘術將其降服。最後傳以秘術告知後人如何控製嗜血狂魔的方法,所以,這嗜血狂魔也可以稱為我們苗寨的一頭守護獸。”
巫師說的話,讓我有點驚喜。想不到這陰陽門在古時真的很厲害啊,各種弟子。想想也是,單單鬼穀子一人就收了五百個弟子。然後五百個弟子,每人再收一個徒弟的話,那陰陽門也有數千人了。這想想就覺得可怕!
再看看這現在的陰陽門,幾乎都是一脈相傳啊,每一代就隻有那麼零星一兩人,是什麼原因造就了現在這種現象呢?這個,興許要查閱很多古書,才有可能知曉其中一二了。
“那你知不知道是什麼秘術降服的嗜血狂魔?”
巫醫這話其實有點等於沒說,不知道的人倒還無所謂,可是對於我來說,那就不一樣了啊。陰陽秘術就和醫術一樣,不同病症需要不同的治療,開不同的藥方。所以,巫醫說陰陽秘術可以降服嗜血狂魔,但是誰知道他說的是那一種?
“咳咳,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那是古時的事情,祖輩的記載也就隻有寥寥數句!”巫醫一臉的尷尬看了我一眼,但是其沉思了一會後,立即就是瞪大眼睛,頗為喜悅的說道:“這樣,這自古以來就邪不勝正,咱們可以用正氣之物對付它!”
“正氣之物?”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巫醫,這玩意上哪找去?嗜血狂魔已經快把整個擂台給拆完了,我估計等我去找到正氣之物,這苗寨很可能就灰飛煙滅,不複存在了。
巫醫不知道是不是年紀真的老了緣故,被我撲倒在地後就一直沒起身。隻見他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對我吩咐道:“哎呀,你傻嗎?就是你手上的那把青銅匕首啊,我能感覺得到,那上邊有著一股正義能量被封印著。隻要將你的血滴在上邊,配以秘術,將封印破除掉。照著嗜血狂魔的右邊胸口往下三寸的方向刺去,很有可能能夠將嗜血狂魔給降服。”
“嗯?青銅匕首?有封印封著正義能量?”
這巫醫的話聽得我是一愣一愣的,怎麼還有這種秘事,將其從陵墓裏帶出來的我都不知道呢!為什麼張儀沒有留下遺言提起過呢?也不知道無意說的是真還是假!不過,眼下這情況,嗜血狂魔失控,在那裏狂拆擂台。等它拆完擂台後,這裏的苗寨人必然會遭殃,如此一想,巫醫應該不會騙我才對。
‘算了,試試看吧!’
眼看著嗜血狂魔已經將整個擂台拆的七七八八了,我不再猶豫,咬破手指。頓時,一滴滴鮮豔的血滴就是從裏邊冒了出來,見此,我立即將鮮血抹到匕首上邊。
隨著我的鮮血抹到匕首身上,一陣紅黃色的光芒立即是從刀身上閃現出來,盡管其光芒有點刺眼,但是在這煙霧橫飛的擂台上,旁人是看不到的。
‘嗯?這是?’
光芒閃過,我在匕首身上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圓圈,仔細看去,圓圈裏邊竟然是一個陣法。假如沒有張儀的陵墓裏的經曆,可能我不會那麼快就認識這陣法。但是有了張儀陵墓的經曆,我很快的就看出了這陣法的來曆。不是別的,正是那什麼五行光陣。
當然,匕首上的五行光陣與先前我在陵墓裏看到的有些區別。陵墓裏的五行光陣,每一個都是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芒,而這匕首上的五行光陣卻是黑漆漆一片。
看來這就是巫醫說的那個什麼封印了。很可能是什麼東西將陣法給弄得失效了,導致陣法沒有發光,也讓匕首看起來也就鋒利點而已罷了。
“把你的手指放上去,看看有什麼異樣不?”
巫醫見我似乎在發愣,當即‘好心’的出聲提醒了我一句。
“哦!”
我應了一聲,立即按照巫師的提醒,將手指放到圓圈裏邊,頓時整把發光的匕首上邊就是出現了一絲絲的黑色虛擬細線,順著那些細線的痕跡,你不難看出,這些細線竟然將匕首的整個身子被包圍了一圈。
細線顯現出來以後,在匕首身上我還看到了一些符咒!是的,就是符咒!這種符咒我很肯定的告訴大家,它不屬於陰陽門任何的一種。因為它的出現,讓我心理產生一種厭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