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你快醒醒啊!房叔他支持不住了啊!你快醒來幫幫他啊!嗚嗚!”
啊?師傅支持不住了?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頓時,我腦子裏一片混亂。剛才與魔物王爭鬥的場景瞬間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原來我是這麼昏過去的啊。那麼為什麼師傅支持不住了?難道師傅出事了?
想到這裏,我急忙四處打量了下。看著地上那滿地的僵屍肉,以及衰老的瑪爾哈四人。震驚的同時,我也在為師傅擔心,其不在地麵之上,那麼去哪裏了?難道會飛不成?
於是我抬頭,剛好看到了師傅被虛體人控製住,快要窒息的場景。臥槽,這還了得!
“斬妖除魔,誅魔刃,上!”
對著地上的誅魔刃打出了法訣,誅魔刃立即就是朝著虛體人疾馳而去
半空中的虛體人,似乎是察覺到了誅魔刃的襲來,其單手一揮,誅魔刃便是乖乖得出現在了其手上。在打量了一下誅魔刃後,虛體人輕咦了一聲,“嗯?這不是誅魔刃麼?真好,想不到這兵器還存在!那麼就讓我一並將它銷毀吧!哈哈!你們這些陰陽門的弟子,我會讓你們在鬼穀子這個老匹夫的陵墓裏慢慢的死去!”
說話間,誅魔刃在虛體人的手上,開始慢慢的融化,直接變成一灘黃褐色的液體滴落到地麵之上。
“臥槽!這尼瑪太牛叉了吧!”
誅魔刃什麼材料製成我不知道,其切那些鐵這些金屬就給削泥一般,對付妖魔鬼怪更是不用多說。可就是這樣一把兵器,現在卻被人家這麼輕描淡寫的給融化掉了。
“這怎麼辦啊?”
看到了以往攻無不克的誅魔刃都是被人給融化掉了。大家都不淡定了,這虛體人完全超出了我們所有人的實力範圍啊。拿什麼東西來對付他?讓他把師傅放下來?
瞬間,我的腦子很混亂。以前閱讀過的古籍裏的降妖除魔方法,似乎沒什麼卵用。要知道那些方法雖然都有記載有什麼用途,可那都是看使用人的本事的。比如說使用人本事越強,威力自然也就越大。可現在,連誅魔刃都被人家輕描淡寫的融化了。那些方法還有個鳥用?實力差距擺在那裏,拿什麼填補?
“豬頭,房叔他暈過去啦!”
林語兮的聲音依然徘徊在我的耳邊,看著師傅已經慢慢閉上的眼睛,我頭腦裏突然一片清明。隻有一幅法陣很是清晰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很確定,這一幅法陣,是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為什麼它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裏呢?
瞬間,我的腦海裏依稀出現了見到老人,其叫我記住這幅法陣的畫麵。什麼陰陽們的未來全寄在我一個人身上,什麼一定要記住這幅法陣。
‘莫非這法陣可以用來對付那虛體人?’
不知道是不是,但眼下已經別無他法。我決定試上一試!
“幫我拖著一段時間,我要畫個法陣!”
原本畫陣是需要朱砂墨以及靈符方能夠完成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一直有個聲音,那就是用我的血來完成法陣。
聽說人體內的血是有限度的,若是短時間內大量的鮮血離開體內,那麼那個人很有可能會死去。而我事先就是因為精血消耗過多而暈厥了一次。現在我要用自己的血來完成嗎?
看著師傅那逐漸閉上的眼睛,林語兮那哭哭啼啼的俏臉,看著蕭大哥他們每個人望著虛體人的絕望眼神。我決定,賭上一賭!哪怕用自己的命來完成法陣,我也義不容辭。佛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舍我一條命換來那麼多人的命,應該是很劃算的吧?
想到這裏,我不再推辭,將三根指頭放到嘴邊,用力一咬。頓時,一滴滴的鮮血從指頭處不斷地流了出來。時間就是金錢,我現在要摒棄一切,盡力盡速完成法陣。隻有這樣,才有可能救下師傅。
“嗯?那氣息?”我的舉動沒有逃脫掉虛體人的眼睛,其見到我在飛快的畫著法陣,眼光一冷:“天啊!那是陰陽伏魔陣!這小子怎麼可能會這陣法的?它不是已經失傳了很久了嗎?”
疑惑間,一直都是猖狂無比的虛體人突然臉色一驚,直接放棄了師傅,任由師傅從半空中掉落到地麵之上。其朝著正在畫陣的我,單手就是一揮。頓時,就感到一股極具壓力的東西朝我背後飛速的襲來。
“樹貴!豬頭!”
不知道為什麼,這法陣我很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但是畫起來卻十分的得心應手,就好像曾經畫過無數次似得。因此畫起來十分的快速,隻是幾個呼吸間,我就已經完成了法陣的三分之二。
但也正是在這時,虛體人的攻擊已經來到。蕭大哥和林語兮他們,隻能幹看著,心裏直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為什麼自己那麼沒用,要不然就可以在虛體人的攻擊前,幫我擋一陣,讓我完成法陣。
因為大家都看到了,我這邊剛畫出法陣的輪廓,那邊虛體人的神色和舉止都是反映出來了,我畫的這個法陣確確實實是對它有著很大的影響。要不然其也不可能放棄師傅,直接朝我襲來。
攻擊離我越來越近,我甚至都能夠感受到脊梁骨反射性的一陣冷意傳來。但是我不能間斷畫法陣這件事情。我知道,一旦中斷,很可能我就找不到那種畫法陣的節奏以及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