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百多個星武宗弟子,各個傷痕累累,已經沒有什麼戰力,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跡了,能活到現在的弟子,或多或少也說明了自身的實力。此刻,隻有黃金獅虎獸還在和四派之主爭鬥,虎嘯連連,黃金身上也多處受傷,鮮血琳琳。
一聲不甘之聲傳遍戰場,血虎在丘蒙和楊星的圍攻下,縱使出自己所有保命手法,也不是對手,丘蒙此刻明白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體內傷勢加重,已經如決岸之堤,一發不可收拾,血虎聲體被轟碎,靈識體飛出,可惜,被楊星一槍如串豆腐幹一樣,隻留下一聲不甘之音。
血刹門來四死二,血魔抽不開身,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身死。無可奈何,有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丘蒙老匹夫,今日不附滅你星武宗,我血魔自絕在此。”
“血魔,這是你血刹門自找的,我星武宗不是軟柿子,不是誰都可以染指的。”
最後,血蛇也在丘蒙,楊星,朱標的合擊下,死的不能在死了,身體爆碎,靈魂泯滅,靈識體化成粉。
丘蒙此刻壓力驟降,拿出大把丹藥吞服,得到緩解的星武宗弟子也分分療傷,司徒風一身血衣,靈階寶甲胸口碎裂,露出一個血洞,觸目驚心,此刻臉色蒼白,來到師傅近前。
“師傅,這是星武宗藏經閣和藏寶閣的所有物品。”司徒風拿出一個戒指遞給師傅丘蒙。
丘蒙緩緩地轉過頭,欣慰地看著,丘蒙周圍環繞著所有的弟子,現在他們心裏唯一的希望就是剛才順利地送出幾人去求援,希望援兵可以盡快趕到。他們不知道,百裏之外還有埋伏,所有求援的弟子全部被人截殺,身首異處。
此刻的星武宗,滿目瘡痍,流血俯擼,屍橫遍野,建築物全部化為廢墟,地上處處是血坑,隻有一個人在不斷地走動,不斷地尋找。這個人就是林辰,他在尋找哥哥,一個個屍體被翻出,一個個屍體被辨認。林辰在心裏怒吼,沒有,這也沒有,那也沒有,披頭散發的他,發瘋似地在人群裏走著,跑著,尋著,找著。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在強大的人,在親情麵前,也是那般脆弱,林辰哭了,淚水流過臉頰,自己的哥哥為什麼不見了,為什麼?那怕他知道他們不是親的,可是,童年的歡樂,童年的一切,是真的,是不可改變的,也是不可複製的,在林辰心裏,哥哥就是他最親的人,還有這凡人界裏的父母,自己的師傅丘蒙,沒有他們,他或許當年就死在了荒山。
“哥哥,你在哪裏?”驚天怒喊,充滿悲意,充滿憂傷,充滿恨意,對入侵者的濃濃之恨,對自己不強,不能保護自己親人之恨。
丘蒙看著,星武宗的所有弟子看著,四百人的敵對之人看著,此刻,跪在屍群裏的林辰怒吼聲,勾起了所有人對親人的思念,勾起了兒時童真的時刻。
“小月,去把你三師弟拉過來吧!他已經開始長大了。經此一役,他會明白,他要什麼。”丘蒙看著林辰說道。
冷月穿著血衣,如一個冷血女神,布如場中,把林辰拉起,回到了星武宗弟子聚集之地。
“各位弟子,今日星武宗弟子遭此一難,是我這個宗主的無能。今日活著的弟子,我丘蒙以死好護你們周全。”丘蒙意味深長地說道。起身對著星武宗弟子雙手作輯。
“宗主言重了,今日之難不可避免,我們受星武宗之恩踏入修煉界,為星武宗獻身,是我輩之福,怎能怪罪宗主。”
“是啊!”
“宗主無需自責。”
各位星武宗弟子開口說道,讓人欣慰,亦讓人感1到什麼是團結,什麼是宗門之義,什麼是宗門之魂。
“桀桀桀桀”邪惡的笑聲回蕩,三股人馬又出現在天空之上,給星武宗弟子徹底的絕望。丘蒙絕望了,所有人絕望了,一股濃濃的絕望之意彌漫,來到的三股勢力分別是魔雲宗,惡鬼窟,合歡洞的長老帶領的百人小隊。將近三百人迅速和剩下的五百人整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八百人的力量,一比八的戰力,星武宗危亦。
丘蒙見狀,命令星武宗弟子朝後山而去,構建傳送陣,希望可以把這星武宗盡存的人保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星武宗所有寶物,經書還在,不怕沒有崛起的機會。因為此刻所有敵對勢力的都被黃金獅虎獸纏住,這是星武宗唯一的機會。
接近八位長老加入黃金獅虎獸的戰圈,黃金獅虎獸虎嘯連連,體型又開始爆長,流光滿身,長到五百多丈後就開始停止,顯然是祭祀了靈魂,以換來無窮戰力。一爪流光,空間如同玻璃般碎裂,一個魔雲宗的長老爆碎,化為血霧,他死也沒想到這獅虎獸一爪之力如此強悍。一記虎尾橫掃,又一位長老被抽的胸口炸裂,也不知多少根肋骨折斷。黃金獅虎獸瘋狂了,狂爆之力,虎嘯之聲,如空中驚雷炸響。之前的四派之主以為隻要有新戰力加入,就可以把這黃金獅虎獸滅殺。意料之外,著實讓人無奈。
“惡鬼窟之人,隨我一同召喚鬼王。”鬼風離開戰圈喝道,無數身穿綠衣,胸前有骷髏頭像的人飛上高空,密密麻麻,接近兩百多人,圍繞鬼風和一幹惡鬼窟長老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