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驚鴻落地微微一頓,南雁冥緊隨而來,故作誇張的喘息:“又讓你贏了,你這樣可怕,這還了得。”
“有些進步。”
“……”南雁冥漸停喘息,回頭看向快到眼前的焱煙。
“幾成是她。”
“不知”
“不知?”
“嗯,所以今夜一探究竟。”
焱煙一落地,三人齊齊進入雕欄玉砌的大門,門內果然是一片紅火熱鬧,一片別樣的繁榮,它的設計,樓台更是設計獨特三尺高,兩丈寬的玉石台子,紅綢從樓頂垂降下來。纖腰翹臀,杏色的柔紗舞衣,露著白皙的長腿,芊細的蠻腰,薄紗遮麵,身上的鈴環玉器,鈴鈴作響,從紅綢上降落,仿佛仙女降塵一般,嫵媚清麗為一身。幾個舞女翩然起舞,正中央傳來惑人的琵琶聲,紅衣豔麗的女子也同是麵紗覆麵身形窈窕,懷抱琵琶,舞姿妖嬈。整個大堂竟也是坐無虛席,十幾個小桌上坐滿了飲酒作樂的客人,他們正在等待今晚的重頭戲。
鳳驚鴻一行人一邊觀察著樓內布置,一麵觀察著玩樂的男女。行至二樓,沒有在門口醉的不醒人事的嫖客,也沒有招攬客人的姑娘。一龜公帶幾人安置在一隔間,這素妝樓雖說是一家風月買賣,可是這客人到是正經有序,整體樓風有一種清麗嫵媚的感覺,正是這種感覺才越發讓人欲罷不能。一會鳳驚鴻攔下龜公,問了廁所,便急急往樓下跑去。
“這素妝樓的酒水,真是格外的醉人啊。”南雁冥斜眼一撇焱煙。
“嗯。”焱煙目光緊鎖在白玉台子上舞動的曼妙身姿。
“怎麼,你喜歡?”南雁冥故意打趣道。
“麵熟。”焱煙胡亂開口,其實她隻是在找相似的身影,沒有,一個都沒有,與般若中的身影重疊的身影。
“嗯?”見她敷衍的開口,南雁冥也不自討沒趣。靜靜看著表演,這重頭戲還沒來。焱煙卻突然起身下樓,南雁冥一頭霧水。
“你去哪?”
“尿急。”說完,故作慌忙的下了樓。
焱煙下了樓,避開龜公,姑娘們。閃身往後院走去,果然。這後院比前樓可有趣的多,剛才聽鳳驚鴻問路,那龜公說茅房在大門外,一般店家茅房都是在後院,根本沒有在門口的道理,想來怕是後院有什麼不能示人的。此刻後院一片荒涼寂蕪,甚至有些涼嗖嗖的冷意,有些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比起前樓富麗繁華,清歌曼妙,歌舞升平,這後院莫說人影怕是連個燈籠都沒有。忽然,在假山花叢中極細微一聲。焱煙銀線在袖剛要出手,便被捂住嘴按在一假石邊。鼻尖傳來清冽的香味,捂在嘴唇上的手,芊長有力,潤澤細膩。
兩人慢慢放緩內息,幾乎不可聞。遠處假石上坐立著一黑色影子,似貓似狐,又似乎是別的什麼小獸。鳳驚鴻放下手,敲敲焱煙的手背意識她跟上,焱煙身體一僵,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從心底上湧。突然,本是眺望遠處的小獸忽的回頭,兩人震的一愣,一雙晶藍色的瞳。沒等兩人看清是什麼小獸,它竟直奔兩人而來,甚至兩人還來不急躲避。
前樓,南雁冥正細細輕酌美酒,難得鳳驚鴻親自動手,清閑自己。自己可要好好享受,剛想找個姑娘,忽聽樓下傳來幾聲爭吵本來不想看這熱鬧,卻聽到極熟悉的聲音,一瞬間穿透內心,擊潰所有的圍牆。“放開我。”一樓門口,一黃衫女子開口,鵝蛋小臉,柳葉彎眉,杏目秋水,玫唇櫻口。一身鵝黃開襟的紗裙,內搭嫩湖綠的抹胸褶裙,白皙芊細的玉頸,精致的鎖骨,一攬無遺。長發飄飄,簡單的挽成對髻,墜飾著一對團茸的兔毛,細碎的流蘇垂在兩邊。清雅脫俗又格外的嬌美動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已在客棧休息的北司衾。此刻正被兩個衣著光鮮的公子哥圍住,其中一個竟伸手抓著她的手腕。
“姑娘,多少銀子我們都給,隻要姑娘陪陪酒。”
“這素妝樓,果然名不虛傳,都是些清麗脫俗的姑娘。”
兩人猥瑣的目光在北司衾身上打轉,北司衾俏臉通紅,兩人的目光就更加火熱,似是要將她剝皮入腹。二樓南雁冥麵色鐵青,下一刻便會爆發一般,中指一彈,指間銀光閃爍。抓著北司衾手腕的那個人,膝蓋彎一下劇痛,撲通一聲跪到在地,膝蓋骨磕在地上頓痛,感覺碎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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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不理解的問,錯了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