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七每說一句話,肯尼剛的臉色就難看一分。最後,周小七結案成詞般說道“你們享受著法律帶給你們的便利,卻不肯去承受相應的義務。還一味的詆毀,嘲笑它。你們才是這個國家最大的蛀蟲。”
周小七把一番話說的酣暢淋漓,擲地有聲。把在場的人都說懵了。薇薇安瞪大雙眼看著周小七,心裏想著,自己是不是平時對他實在是太差了,導致他內心極度壓抑。
而肯尼剛則覺得自己一定是幻聽了,自己竟然聽到了一個奴隸對貴族發出了嚴苛的指責?創世神在上,這簡直是肯尼剛從小到大聽到的最令人吃驚的事情了。
至於那些圍觀的群眾,他們也被周小七驚世駭俗的發言給震驚到了。這人是瘋了吧?怎麼說話會這樣?不過,他說的,確實好有道理喔。這是大多數人心裏的真實想法。
當然,情況總有特殊的。在群眾的外圍,聽著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隻要看到連馬都是罕見的獨角馬就知道裏麵的人一定非富即貴了。
由於周小七剛剛說話的時候太過義憤填膺了,所以說話的聲音就大了一點點兒,被馬車上的人聽到了。
一個聽起來像是小女孩的聲音在馬車裏響了起來“公主,那個奴隸說的話太難聽了。竟然敢罵我們。不如讓奇叔下去教訓他吧。”
另外一個成熟的女性聲音響起在馬車裏“啊努兒不要胡說,人家說的是貴族階層,豈是說的我們?我倒是覺得這個人說的有點道理。”
回到外麵,肯尼剛這下子連表情都被周小七震驚的無法做出了,他看著周小七不可思議的道“你竟然敢說我們是蛀蟲?”
周小七一拍手掌“有什麼不敢的,我來問你。法律上是不是賦予了我和弗雷對賭的權利?”
肯尼剛點點頭,周小七繼續說道“那麼我們的賭約是不是受到這個國家的法律所承認?”肯尼剛繼續點頭。“既然我贏了,那麼如何處置弗雷是我自己的事,但是從法律的角度來說,在這種情況下是不是隻賦予了我一個人處置弗雷的權利?別人是不是不能夠插手?既然你剛才說了要我給公爵大人一個麵子,那麼就是說公爵大人有權幹涉我和弗雷的賭約了?”
“那麼既然公爵幹涉我們的賭約,那麼是不是就是蔑視了法律精神了?是不是把法律當成自己的武器了?我這麼說沒有錯吧。”
肯尼剛狡辯道“我剛剛說錯了,不是公爵大人的意思,是我自己的意思。”
周小七讚揚的看了他一眼“不錯嘛,反應過快的。這麼快就懂得為自己的主子推卸責任了。ok就說是你吧,就算是你也不能所心所欲地淩駕在法律之上。”
肯尼剛看了一眼周小七,在看了一眼在地上掙紮的弗雷。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一狠心“周小七,不管你今天說的多麼有道理。弗雷我是保定了,我不單是要保他,你今天也死定了。”說完這句話,肯尼剛閉上雙眼,等再睜開眼睛時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他伯爵的氣息一散發出來就緊緊的鎖定了周小七。周小七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野獸盯上了。
幸好薇薇安再次站了出來擋在周小七的麵前,她雙手捏拳站了出來。“說那麼多幹什麼?到最後還不是用拳頭來定勝負。對麵那個走狗,快點過來吧。老娘我現在心情不爽,要打人了。”
周小七苦笑,按照他的計劃。隻要自己成功的挑起了肯尼剛和人民群眾的恩怨的話,自己就能不費一兵一卒的搞定弗雷了。可是周小七低估了貴族統治階層對平民的影響力,幾百年來的奴役統治已經使得他們的腦袋僵硬話了。現在他們就算想反抗也沒有勇氣了,這種情況要是發生在大天朝。隻要能夠證明這家夥是一個貪官的話,不用自己出手,廣大的人民群眾就會蜂擁而上的把他給撕成碎片!
眼見的現場在度劍拔弩張,沙塵滾滾了。雙方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了。周小七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