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初看兩人在這裏扯淡扯的沒完沒了,就立即說道“大人,我們還是快去教主那裏吧!”
“對,外敵一日不處,小的心難安啊!”簫雲峰說道“大人,我們還是快去吧!”
方天雷也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點頭道“好吧!你們跟我走。”
隻見方天雷帶著宇初和簫雲峰左拐右拐,拐的兩人都頭昏眼花,來回去的路都認不出來了。
“這次入侵本教的人被教主約在後山一決生死,所以路有點遠。”方天雷一邊走著,一邊開口說道。
宇初和簫雲峰聞言,那個汗啊!怪不得自己等人找不到地方,原來是在後山啊!
“大人,聽說此次的外敵是前任教主任我行,是不是真的?”簫雲峰開口問道。
方天雷聞言,停頓了下來,注視簫雲峰看了許久,隨後才移開目光,歎氣道“是啊!不怕告訴你們,其實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外敵入侵,而是前任教主和現任教主之間的紛爭,不過我們總得站在一邊,如今東方教主已經統領本教十多年,威名早以立下,而任我行失蹤十多年,記得他的人也沒有多少了,兩相比較之下,自然是站在東方教主一邊為好。”
“大人,所言極是,我們都跟著大人,大人站哪邊,我們就站哪邊。”簫雲峰一臉忠誠的說道,而隱蔽的碰了一下宇初。
宇初也反應過來,說道“沒錯,我們都跟著大人,大人站哪邊,我們就站哪邊。”
“哈哈!回頭我跟陰老鬼說說,把你們歸入我旗下,如何?”方天雷哈哈一笑,說道。
“謝大人。”宇初和簫雲峰齊聲答道。
一行三人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後,來到了後山,隻見整個後山空曠無比,彙聚了大量的人,不過這些很很明顯的分成了兩派。
一方是以任我行的為首的向問天、令狐衝、任盈盈還有童百熊幾人,幾人後麵則是大量的玩家;一方是以東方不敗為首的日月神教眾人,其中同樣夾雜著大量的玩家。
方天雷到達之後,讓宇初和簫雲峰跟緊自己,然後就站到了東方不敗那一邊,對於方天雷的到來,沒有什麼人注意,畢竟是一個小小的旗使,在場的人那裏會注意到他們。
“方兄,你終於來了!”在方天雷站定之後,旁邊一個人過來低聲搭訕。
方天雷聞言,轉頭一看,笑道“木旗使,現在情況如何了?”
“現在都僵持在一起了,我也 不太清楚。”木旗使說道,然後看著方天雷身後的宇初和簫雲峰問道“這兩位是?”
方天雷聞言,說道“這兩人是我手下的人,你們兩個快來見過木旗使。”
“見過木旗使。”宇初和簫雲峰聞言,立刻對著木旗使行了一禮,喊道。
木旗使笑著點了點頭,暗道“看來方兄對這兩人很是看重啊!”
“童堂主怎麼站在任我行那一邊?”方天雷把目光看向任我行身邊的一個老者,奇怪的問道。
木旗使聞言,冷哼一聲“童百熊現在已經不是堂主了,他吃裏爬外,任我行一來他就倒戈向他們一方了,還帶著他堂下的兄弟一起倒戈。”
方天雷聞言,臉上也是露出憤憤之色,惱怒的說道“教主待他不薄,想不到他竟然做這種事情!”
“知人知麵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我們當初誰都看錯他了!”木旗使苦笑著說道。
場中,方天雷口中的童百熊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各位兄弟,這些年東方不敗倒行逆施,殘害我教多少弟兄,現在我教前任教主歸來,正是為了除去東方不敗這個禍害,各位弟兄可不要助紂為虐啊!”
童百熊的話一出口,東方不敗那一邊的人群中開始嘩然起來,顯然是有些動心了。
看到這裏,身為日月神教新晉的十大長老之一鮑大楚立刻怒聲道“童百熊,教主待你不薄,你竟然還背叛教主,你這等吃裏爬外的小人,還敢在這裏說三道四。”
童百熊聞言,冷笑一聲,說道“本教這十多年來,有多少長老無緣無故被東方不敗害死,而且東方不敗寵幸楊蓮亭,任楊蓮亭為總管,欺壓我們這些長老,難道這不是事實嗎?再說了,任教主乃是我教教主,我跟隨我教教主又如何算得背叛?”
“沒錯,任我行是教主,可他隻是前任教主而已,而且他無故失蹤十多年,差點導致本教麵臨教毀人亡的下場,幸虧這時候東方教主站出來力挽狂瀾,才讓本教得以幸免於難,教主大恩大德,我等沒齒難忘,這時候本教興盛了,任我行才站出來,想要剝奪教主的成果,實在是無恥之極。”鮑大楚說著,朝東方不敗拱了拱手,然後看著身後的眾人質問道“難道你們也想做那忘恩負義,吃裏爬外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