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淫不風流枉少年當先喝了一口,宇初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壇,暗道“淫不風流枉少年有問題,看來是在這酒下了東西了,不過可惜,我百毒不侵。”
“幹!”
一念及此,宇初拍開酒壇的封口,也是同樣一口灌了進去。
酒一入腹,宇初就感覺到酒沒有絲毫的問題,不由又有些奇怪,不明白淫不風流枉少年到底在搞什麼。
至於宇初為什麼不擔心裏麵放有無色無味的藥物呢,卻是因為劍體對於毒藥異常敏感,就算是無色無味的毒藥,隻要喝下去,體內就會立刻察覺到異樣,而手中的酒一喝進去,神馬事都沒有,所以宇初才覺得有些奇怪。
看到宇初喝下酒壇裏的酒,淫不風流枉少年臉上笑容更甚,對著一旁的周思奇問道“周兄,是否也喝一點?”
周思奇連連擺手,說道“不了,師傅不讓我喝酒!”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了!”
暗自可惜了一聲,淫不風流枉少年隨意的說道,而後想到宇初中了‘我愛一根柴’之後的樣子,嘴角不由扯出一絲笑意。
奶罩迎風飄也在三人那裏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心裏暗自解氣“上次不小心敗給這流氓,這次還不找回場子。”
宇初原本一直在喝酒吃肉,可是漸漸的,宇初發現了異樣,抬頭奇怪的問道“你們幹嘛老看著我?”
四個做賊心虛的淫俠聞言,頓時嚇了一跳,連連擺手,訕笑道“沒有,沒有,你多心了!”
“哦。”聞言,宇初狐疑的看了四人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消滅手中的兔肉。
過了片刻,看到宇初還是沒有任何的異樣,粉色小底褲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宇兄,你有沒有感到哪裏不自然?”
宇初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怎麼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粉色小底褲連連擺手,說道。
看著粉色小底褲的表情,宇初越發覺得有問題,可是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宇初卻是說不出來。
“你們有沒有感到突然有些熱?”淫不風流枉少年抹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說道。
宇初聞言,抬起頭了,差點被嚇了一跳,驚訝的說道“淫兄,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隻見此刻的淫不風流枉少年滿臉通紅,跟喝酒產生的那種紅不一樣,這種紅是有內到外的紅。
淫不風流枉少年眼神有些迷離,口齒不清的說道“是,是嗎?可能是喝酒的緣故吧!”
“嚇!”
聞言,粉色小底褲三人抬頭望去,心中再次嚇了一跳。
三人一眼就認出了,這哪裏是喝酒導致的,這分明就是中了‘我愛一根柴’嘛!
想到這裏,粉色小底褲和奶罩迎風飄都用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看向了獨愛一根柴。
“我,我。”獨愛一根柴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按理說自己是按照粉色小底褲說的那樣,把沒藥的酒給了淫不風流枉少年的,怎麼他還會中招。
“都怪我,我明知道老四弱智,竟然還相信他的話,都是我的錯啊!”
粉色小底褲那個恨啊!沒想到獨愛一根柴竟然連這點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
“宇兄,我們突然有點事,就先告辭了!”
奶罩迎風飄站起來,拱手說道。
現在淫不風流枉少年中了‘我愛一根柴’,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那後果可就,想到這裏,奶罩迎風飄隻覺得心中一寒。
看到淫不風流枉少年的樣子,宇初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原來不是他們沒搗鬼,而是弄錯人了。
想到這裏,宇初嘴角含笑,說道“奶罩兄,怎麼這麼急著走啊!在坐下來一起聊聊天多好啊!”
“不了不了,告辭。”
奶罩迎風飄說著,和粉色小底褲一人架著淫不風流枉少年的一條胳膊,就直接拖著走,獨愛一根柴也自然也是跟在後麵。
周思奇看著衝衝忙忙走掉的四人,困惑的說道“劍大哥,他們怎麼走的那麼快啊!”
“嗬嗬。”宇初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天有不測風雲,他們可能突然有事,所以才走的那麼急吧,不用管他們,我們繼續吃我們的。”
“嗯。”
翌日,天色微亮,宇初就和周思奇繼續上路,這一天,一路上都很平靜,沒有任何人來打雪飲刀的主意,不知是被宇初在李家莊徹底震懾住了的緣故,還是什麼,宇初也管不了這麼多,樂的清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