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薩滿營中,阿丹一行雖然被認出不是契丹人,但老薩滿倒也沒為難他們,當得知眼前的年輕人是當年生女直第一次課之子;而阿丹也得知眼前的老人竟然是當年家父一心想要比試的聲震東海女直的皇族大薩滿,二人便帶一對一地單挑起來,一陣刀來杖往之後,二人便打在了一起
放下老薩滿和阿丹,再說說蔡良,本來還挺擔心阿丹的,但聽著聽著兩人竟然一口一個令尊家父地嘮起了家常——敢情人家還認識!便也放下心來,去到那關押著何冰的囚籠邊,輕輕喊了聲:“冰冰。”而何冰呆呆地看著他,嗔目結舌,竟然說不出話來……
胡說何冰自從穿越來的第二天,便因為被當成女鬼而關在這旱柳木的籠子裏,結果一起穿越來的三個男子,除了湯文,蔡良和範若都離開了這裏,盡管自己對蔡良很有感覺、而且也清楚蔡良對自己有好感,臨出發前又說一定會來救自己,可這一走便再無音信,聽薩滿弟子們說,斡達剌帶的前去說服完顏盈歌的一行人全部被抓起來,按照叛軍的身分押解到了寧江州交給了駐紮在此的大遼混同軍。不過老薩滿卻說他算了,蔡良不僅沒事,日子過得還蠻不錯——雖說聽起來安慰,但這方麵她還是很擔心。
別的不說,單單是生活條件,就得感謝蔡良。在關押來第一天時,她被整個雙手拷住鎖在了旱柳木的籠中,而為了讓她大小便方便,老薩滿直接讓手下人把她的下身扒光,當時動手的薩滿弟子看她的眼神如同餓狼一般,好在老薩滿在旁邊才沒敢輕舉妄動,之後老薩滿考慮到次日帶到門外曬太陽,會有更多兵士看,讓這一個女子光著屁股被圍觀實在是太不成體統,這才給她圍了圈布裙。
饒是如此,籠子裏待得也不舒服,由於雙手被拷著沒法撩裙子,下身隻好直接直接和柳木接觸,又紮又硬,且一直對著地,有時老薩滿出去,一些猥瑣的薩滿弟子們便湊過來哈下腰仰頭看她的下身。而這些精神上的羞辱她可以索性眼一閉當看不見,但肉體的疼痛是無法回避的,盡管沒有任何鞭子一類的傷,但排泄之後,殘留在口周圍的那些排泄物幹了,都如火燒火燎般蟄著下體。好在蔡良來和老薩滿講了條件,於是她這不僅一日三餐得以改善,拷著的手也被打開,大約三五天,還會有薩滿弟子送進來大盆,然後周圍圍上布,讓她自己擦洗;而那布如今也是常備著,隻要她說要解手,弟子們立刻把布圍上來,並送進馬桶讓她方便。
現在,她這就連籠子底部,也墊了厚厚的褥子,現在惟一難受的,大概就是每天和衣而眠了,但她早已習慣了。而原本老薩滿說要等拿回來薩滿神刀殺得她神形俱滅,可最後也不了了之,聽薩滿弟子們說,取刀的弟子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殺死,不僅如此,連20多個外圍巡哨的士兵也一並被殺死。雖然室卿很蹊蹺,但自己起碼可以免於被殺死,而老薩滿則繼續信守和蔡良的承諾,讓她吃好喝好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