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差點貫破所有人的耳膜,密爾斯痛的將雙手捂住耳朵滾到一旁,隨之他感到一陣劇痛。
“唔!我的手!呃啊!”密爾斯的左手掌被一個尖銳的物品斬斷,暗紫色的血液像是湧泉般噴出,但是傷口隨即便愈合,但是還看的出來剛剛被切斷的痕跡,他回頭一看,一個巨大的人影手持巨劍指著他的腦門。
“看來我的隊員被你整的很慘嘛!”
那人開口說道,密爾斯朝自己的夥伴使了個眼色。
“撤兵!”
密爾斯用僅剩的右手在地上丟了好幾顆煙霧彈,隨之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奧斯!你來的太慢啦!不是說好天黑前集合的嗎?”
沃曼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一邊抱怨,泉暗將拳刀收了起來,緩緩的走向那個人影。
“你白癡啊!?這裏可是地底下耶!那來的太陽啊?我也是從設置在酒吧前的沙漏才知道時間不早了,結果我一來你們就給我出狀況啦?要不是我用‘雷震彈’幫你們解危,我還不知道你們會怎樣咧!不過說到這雷震彈啊,這可是可以連大型野獸都震昏的好東西喔!不過啊,這東西的效率時好時壞,剛才就剛好丟出過期的那一顆,不過算啦!大家安全就好啦!”
雷奧斯拍了拍泉暗和沃曼的肩膀,雖然嘴巴上這麼抱怨,但是從他的語氣中聽的出來他對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雷奧斯撿起地上的手掌。
“至於這個嘛。”
回到村長家,在清一色的米白色係房間中,溯流的上半身包著繃帶。他一臉不開心的拍了拍枕頭使它蓬鬆,然後一股腦的躺了下去望著天花板想著剛剛的對話。
“就那女人所說的,那些被攻擊的人都是在晚上,而且攻擊者可能是大型野獸,但那些疑似睡死的人事她怎麼說的很模糊?”
溯流拉了拉薄被翻過身子改望著鳥語花香的窗外村裏美景,此時他想到自己的哥哥,不曉得有沒有踢被子,這是跟他相處兩年下來所觀察到的,樺晚上睡覺很喜歡踢被子,所以有段時間還一直感冒。
“去看看姐姐吧!反正那女人不在!哼!”
溯流抓過一旁的白色襯衣,在確認門外沒有玖樂的人影後便大剌剌的走出房門,最後他停走廊盡頭的房間外。
“這死女人!給姐姐安排這麼裏麵的房間幹什麼!要是有人想對姐姐怎麼樣誰負責!”溯流徹底在心裏把玖樂罵到臭頭,但他並不曉得這是村長,也就是玖樂的叔叔安排的,然而在打開房門的那瞬間,溯流大吃一驚,但怒火隨即占據了他的腦袋。
“你這該死的家夥!你要帶姐姐去哪裏!”
溯流一抬手便將數發冰箭刺進將樺扛在肩上的黑袍人胸膛,但溯流仍警戒的凝聚三枚冰箭,因為他聽見那人從鼻孔藐視的噴氣。
“混帳!竟敢瞧不起我!你去......”溯流連話都還沒說完,那人就瞬移到他麵前,好在溯流及時用一枚冰箭擋下了突襲,否則那一計上勾拳絕對會打斷他的下顎,溯流一個滑步退向門邊,同時把剩下的冰箭往那人的腳射了過去。
“哼!”那人冷哼了一下就抬腳踢碎了冰箭。但下一秒溯流和他的愛杖就出現在他右邊。法杖用上端巨大的寶石擊中那人頭部,他像被蒼蠅拍打中一樣直接撞破窗戶飛了出去。
“姐姐!”
發現樺快要落地,溯流雙膝處地的往前滑以剛好接住身材嬌小的哥哥,但那衝擊卻牽動了傷口不禁讓他悶哼了一聲。
“呼嚕。”
平順的呼吸聲讓溯流鬆了口氣。他忍著疼痛並抱起依舊熟睡的樺,並吃力的走到最近的沙發上坐下。
“真是的!姐姐何必讓自己累成這樣,呃!好像又裂開了。”
溯流的手順著樺的長發緩緩的從頭頂緩緩滑下,最後撫摸著哥哥稚氣未退的臉頰,但剛剛的疼痛似乎加劇的打擊著他的頭腦,就在這時,樺的鼻子因嗅到血腥味而悠悠轉醒。
“溯流?咦!你不要動喔!是我害你傷口又流血了嗎?對不起啦。”
發覺自己躺在溯流身上的樺驚慌的跳到旁邊,再看到已經被染紅一塊的襯衣後更是慌亂的立即用了無數個治療術才把血止住。
“姐姐夠了!你再這樣你會累死的!”
溯流抓住樺的手並搖頭示意他別再猛用魔法了,你們可要知道,這回複精神力與魔力,天曉得是要睡多少覺、冥想多久才可以補回來?
“可是。”
溯流勾起嘴角,抬手摸了摸樺鬆軟的頭發,最後伸出一指戳了戳對方的額頭笑道:“要是姐姐累倒了,那可要換我不眠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