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一會,阿拜爾團長才歎了一口氣說道“妮若依,坦白說,我不知該不該告訴你,也不確定告訴你是不是應該,不過我認為這是你想追求的,就說給你聽聽吧!最近我們在查探皮斯克前事務官地案件你有耳聞吧!”
妮若依微微點頭,回道“最近蠻多人在討論的,隻要經過有人的地方,似乎是個不錯的人。”
阿拜爾團長說道“恩,他是個直言敢諫地明臣,但卻不是個聰明的人,所以死了,死在權力鬥爭的漩渦裏,在他死後,我們與公國成立的調查團一同進行調查,在他的私人物件中發現了一點東西,是關於“門的訊息。”
當妮若依一聽到“門這個字時,那茫然的神情瞬間爆發出澄亮地光芒。
“在哪裏?”
“資料很少,似乎隻是隨手筆記地一段話,我直接念給你聽吧!”
“大地蒼茫,一生能有幾何滿足,那短暫一刻,帶走我所有過去,卻給了我新的風景,應該是吧!那隻存在故事中地彼岸之門。”
妮若依皺起雙眉還在腦中計算時,阿拜爾團長就直接說道“皮斯克先生曾經信仰過聖白教會,之所以說曾經是因為他在某一年之後就未有踏足進入教會過,與其大部分人士也斷足聯絡,尤其是一些腦裏隻裝得下聖神存在的,當然,尼奏凱這樣的存在是一個例外,對比他寫下這段話地時間,換算成沃靈大陸年曆,剛好就是他斷卻信仰的那一年,也是剛從裏瑞貝雅城出差回來的時間。”
聽到這邊,妮若依低下頭沉默片刻,當她凝如冰霜地麵容再抬頭時,已有了一種不同於過去的決絕。
“交給我。”她如是說道。
門,這個隨處可見的字眼,在流傳千百年地“奇形異誌錄?中卻有著別樣的記載。
彼岸之門、真實之門,過去不乏有人能夠看見它的出現,當門現形時,那無以形容的情況單調地被看見的人陳述出來,恍如一夢,乍然出現,就像是跳出池子的魚兒,居然能夠看見池內那無數複雜構成的回憶與環境,所有一切,不過數十秒的時刻,世界的麵貌已有翻天覆地的崩解,如此短暫的時間,卻影響了看過的人一生,直至死,也仍究無法明白那漫長人生中的一瞬清明,是真是假?與梅利希爾國度的存在一樣,同樣是千百年來最為神秘卻又無以計次被證實存在的奇談之一,門,相對於梅利希爾國度,是無可比擬的,隻因,沒人能夠解釋它的真態,隻能敘述那所看所見,是隻有神才能與之定義的產物,摘自不思議之奇形異誌錄。
對妮若依來說,那是一份遐想的希望,當她十二歲時,門,這虛無飄渺的存在,就永記於腦海中,要以一生的時間,來追逐,隻為了那曾經平凡不已,簡單坎坷的過往。
“看到了嗎?這藍天很廣闊,看了心裏就不自覺地產生愉悅,隻要你有覺得心裏煩悶、難過的時候,就找一個最佳的地點,躺下來,對著蒼穹吼叫,將一切難過都趕走,是個解決鬱悶最不用花錢的方法,你說是嗎?哈哈。”
這段話,鑿在牠的腦海裏,妮若依再度看向了蒼穹,這些年來,她看過好多角度的蒼穹,卻也不再能夠點燃內心中如死寂般的空虛。
“如果結果是如此,惟願你從來沒說過那些話。”她如是囁嚅道。
皮斯克前事務官的事件經過一個月地明查暗調後,鎖定了某些調查對像,另外還多了額外地搜查,即是皮斯克生前手記裏的“門”
“不會吧!這麼剛好又是我們。”蒼天傭兵團的布告欄前,兵務藍組組長伍特哀嚎著。
布告欄上,屬於兵務調合組的那塊標示了紅、藍小組將負責有關“門”的調查。
煌抬頭看著傻笑說“不錯呀!團隊長是妮若依,所謂的團隊長意思就是並非隻是執行既定任務的特別行動部隊,而是得跟隊伍共進退的總指揮沒錯吧!”
伍特嘖嘖回道“所以這樣才一點也不好,也就你這小子會高興而已,你想想,身為一個團體的指揮最重要的應該是什麼。”
“力量”
伍特搖了搖頭。
“名望”
又搖了搖頭。
“容貌”
“啪”煌又被賞了一個響頭。
“隻有具有指揮的能力,與讓底下士兵服從的判斷力,才能夠做好一個指揮,此前,妮若依的角色是專門進行關鍵的刺殺與攻擊的任務,如果要她當指揮,根本是完全不搭軋的事情,她做不來的。”伍特篤定地否定著。
煌撫了撫後腦杓回答:“這事團長應該也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