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吃驚,也很訥悶,莫非柔娜昨天受了太多剌激,現在神智出了問題?

我忍不住擔心的衝門外問:“柔娜,你別嚇我,你是怎麼了,一大早就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柔娜卻不回答我,隻是道:“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快,快點好不好?”

更急切慌亂的聲音,到底是她沒時間給解釋,還是她真神智出了問題不知道解釋?

但無論如何,我都得立馬起床了,隻是我起床卻不是要去隔壁她的臥室睡。盡管,她臥室裏那間寬鬆的床,曾無數次撩起過我的春夢,盡管昨天胡總把她的臥室布置成了我和她的新房,那張床更加讓人覺得幸福,覺得忍俊不禁。

我起床是要把我的手輕撫上她的額頭,看她有沒有發燒,如果有,我得盡快送她去醫院,如果沒有,我更得送她去醫院。

這個時候,她卻不再敲門,反是試探著扭動門的把手。

昨夜回來得太晚,又太疲倦,我竟隻是把門推過去,忘了反鎖。

門開了,她衝了進來,並衝到我的床前。

此時,我剛剛從床上坐起來,還沒來得及穿衣服。

我想不到她會這樣反常,這樣急不可待。如果想得到,不要說昨晚上床時已那麼疲倦,就是上床時正興奮得毫無睡意,我也不會如往常一樣,脫光了衣服,隻穿一條內褲。

雖然,柔娜已不是第一次看過我**的身體,更可恨的是她還看過劉一浪,但我還是慌亂的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並匆匆的把被子往上麵拉了拉,遮住了我腰以下的部分。

然而,柔娜卻置我的尷尬與慌亂於不顧,甚至連她自己也沒半點不好意思。非旦沒有退出門去,或是背轉身來,等我把衣服穿好再向我靠近,反是像不知世上還有男女之別一樣,無所顧忌的靠我更近,一隻手把我的衣服奪過去抱在懷裏,另一隻手將我從床上拉了下來。

我先前遮掩在被子下麵的下半身,便隻掛一絲的暴露在了她眼前。

曾幾何時,有一個早晨我從一場春夢裏醒來,發現自己竟嚇人的一柱擎天。

那個日子漸漸遙遠,如籠著青紗的夢。後來,這夢也被時光的輕風吹散了,再也找不著痕跡,隻有虛無的飄渺。

但至那日起,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無論白天經曆了怎樣的大喜大悲,我早晨起來一柱擎天的習慣都風雨無阻,陰晴不變,一天也不曾間斷過。

此時,我下麵正高傲的堅挺著,把遮羞的內褲頂起了一個高高的涼篷。

年末的清晨,有寒冷的風從窗縫吹了進來,柔娜的長發有幾絲被撩起,飄到我**的胸前,但我感到的不是寒冷,是沒法言說的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