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我說了什麼？
徐銳心中一冷，強迫自己轉身去看那女人所在的方向，果然還站在那裏，她見徐銳朝自己看過來，朝徐銳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門外走去。
“她走了？”丁曉嵐見徐銳站起身，趕緊跟著徐銳起身，同時拿出手機。
“劉雲飛！你幫我查一個人！哎呀別廢話，叫你去查就是了，我現在有點急事，晚點再聯係，我叫你幫忙查的這個人叫文佳佳，是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女生，看她最後一次出現，是在K城哪個地方！”
“她在往北走！”徐銳對剛剛掛了電話的丁曉嵐道，“那好像是……醫院的方向。”
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複雜的情緒。
“跟上。”徐銳最終下決定。
“她”的速度很快，幾乎一眨眼，就離徐銳和丁曉嵐已經很遠的距離，丁曉嵐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坐在車上，指揮著司機朝著K城人民醫院的方向開去。
“怎麼樣姐姐？看見了沒？”
兩人下了車，在這快六月的稍顯悶熱的天兒，丁曉嵐卻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在那！”徐銳低聲道。
丁曉嵐順著徐銳的視線，看向人民醫院的大門口，也壓低了聲音對徐銳道，“我們跟過去。”
兩人對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遲疑，就在兩人要走向醫院門口的時候，丁曉嵐一直握在手心的手機鈴聲響起。
“劉雲飛！對，是叫文佳佳，什麼？最後一次出現在K城人民醫院？”說到這裏，丁曉嵐抬起頭來與徐銳對視了一眼，隨即，丁曉嵐以十分迅疾的語速說道，“好了我知道了，劉雲飛你過來，這裏可能有命案。”
丁曉嵐掛斷電話就對徐銳說道，“我們進去吧！”
“等等！”徐銳扯了扯丁曉嵐的袖子，她看了看小妮子不解的眼神，湊近她耳邊說了幾個字。
……
內科走廊上，穿著一身護士服的伊寧抱著最新的患者資料，走向內科主任的辦公室。
“徐銳姐？”
伊寧看到徐銳站在內科主任的門口，深呼吸後，敲門，隨即，徐銳的身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
“郝主任。”
徐銳進了辦公室，立即就覺察到辦公室內空氣一寒。她往郝慶蓮辦公桌左側的角落裏一看，果然看到渾身染滿鮮血的文佳佳站在那裏，眼睛裏透露著絕望的、驚恐的目光。
“怎麼了徐小姐？”郝慶蓮一臉溫和的笑意，“你今天終於是來複查了嗎？”
“也算是吧。”徐銳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在對麵坐下，“郝主任，我發現我最近老是做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第二天醒來以後特別累。所以我就想問問，我兩年前受的傷，現在真的完全好了嗎？”
“也不能說是完全好了。”郝慶蓮站起身來，站在飲水機旁，“能說說你做了什麼夢嗎？”
“我夢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徐銳道，“她站在離我不遠的對麵，用絕望和哀傷的眼神望著我。她說，她不過是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卻被人害了一條命。”
“哦？那你還記得她長什麼樣子嗎？”郝慶蓮拿出杯子開始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