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曆玉帝一萬八千零一年二月初六,星期四,寒風呼嘯著刮塌了茅草房,露出一隻裸奔的羊。宜新建討論組,宜燒錢打電動,宜糊弄小學生,宜擁抱大白;忌偷拍胸器,忌詆毀天庭公務猿,忌旅遊區留名,忌蒼老師。
假二郎神的話被我打斷,心裏有些不高興,瞪著我問:“怎麼,你這個小仙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補充倒是沒有,不過我要宣布一下比試結果!”我作為一個裁判,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
“哈哈,宣布結果?宣布你妹啊,這不是明顯的事嘛!”假二郎神哈哈大笑,看上去一臉的嘲諷。
“再明顯的事情也需要宣布啊,既然是比試,標準的流程還是要走的!”我一邊解釋,一邊伸手把真假二郎神叫到身邊。
我站在他們中間,清了清嗓子,聲音抬得很高:“現在我宣布,獲得這次石頭剪刀布比試大賽冠軍的是……”
假二郎神笑的非常燦爛,眼睛和眉毛都擠到了一起。
“二郎神!”我一把舉起二郎神的右手。
“神馬?竟然是我輸了?這怎麼可能?”假二郎神一下子從雲端跌到了穀底,一時半會承受不住這種打擊,痛苦的咬著手指頭,眼淚流成了三條河。
為什麼是三條河?因為他三隻眼嘛!
“內三隻眼,哦,不對,假三隻眼,不要懷疑了,就是你輸了。”我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小嘴叭叭的說個不停,“對對,沒錯,是你是你就是你!”
“嗬嗬,生活竟然如此艱難!”假二郎神充滿文藝範的感歎了一句,突然瞪著眼衝我大吼,“哥明明出的剪刀,二郎神出的是布,你特麼告訴哥,哥怎麼就輸了?”
“喲嗬,反了你了!能不能有一點做配角的基本素質?隻要那麼一丟丟就行!”天蓬怒氣衝衝的把九齒釘耙扔在地上,抬手就想給假二郎神一個嘴巴。但是,他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戰鬥力,最終放棄了這麼沒素質的舉動,順勢伸出右手的兩個手指,捏出一個非常小的弧度,在假二郎神麵前比劃著。
“哇靠,就算是配角也不能讓你們這麼欺負啊?有沒有天理了?有沒有王法了?”假二郎神是真生氣了,恨恨的提起三尖兩刃戟,準備再次開戰。
“住手!”我趕緊打斷假二郎神,摸出近視鏡帶上,孜孜不倦的解釋,“對,剪刀是克製布,但那是我們天庭的玩法。我們現在是在逆天庭,拜托,大哥,逆天庭好麼,就是‘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的那個天上的逆天庭,規矩當然要和天庭不同……”
“三弟說的在理,在這裏,正常的就應該是剪刀克石頭,石頭克布,布克剪刀!”天蓬拍了拍碩大的肚子,慌忙跑過來搶功。
“憑什麼啊!”假二郎神依舊沒法接受。
“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你看,你們這裏叫逆天庭對吧?”我問假二郎神。
“對啊!”假二郎神回答。
“逆天庭處處要和天庭做對,天庭支持的,逆天庭一定反對;天庭認為對的,逆天庭一定認為是錯的。對嗎?”我接著問。
“這個是必須的啊!我們和天庭勢不兩立!”假二郎神咬牙切齒的說。